“津九郎你的性格還是這麼執拗愚蠢,社會要是都像你這樣的人那可能就沒有壞人存在了,從小到大我們兩個在一起,你一直是扮演好人的角色,而我一直扮演著壞人的角色,既然如此,那今天我就再扮一次壞人,啊~~~~~”話音落下之後,大久保內政嘴內一吼便朝著東鄉津九郎沖了過去。

或許是兩人真的是從小打到大的發小,東鄉津九郎看見大久保內政朝自己沖過來,下意識的就彎腰低頭,然後也朝著對方對沖了過去。

“嘭~~~”

一聲沉悶的相撞聲響起在屋子內,兩人沒有如池尚真意想象當中那樣有如高手一樣相搏相殺,也沒有如街上常見的那種拳拳到肉的對打,而是完全像兩只土熊一樣,抱在一起互相摔打,同時口內還互相對罵叫囂,這幅造型完全就是小學生pk賽的節奏。

“混蛋,津九郎你這家夥居然敢用踩腳這麼卑鄙的招數。”

“嗬嗬~~~內政你這家夥也沒比我好哪去,你這家夥明知道我身上容易癢,每次和我相鬥的時候都喜歡偷襲我腋下,啊哈哈,該死你快點,哈哈,快,快點把手給我縮回去,要不然我可用絕招了。”

“你這家夥會有什麼絕招,我們從小到大,你用什麼絕招能破得了我這個殺手鐧,有什麼~~~該死的津九郎,你給我把手指從我鼻孔內抽回去。”

“啊哈哈,你,哈哈,你先把手從我腋下縮回去再說。”

“你先收手我就縮回去。”

“你先縮回去我就收手。”

“你先~~~”

“你先~~~”

池尚真意現在已經將自己剛剛心中評估的小學生pk賽的評價取消了,在他眼中就眼下這兩個人,連小學生的等級都不到,這兩人撐死了也就是個幼兒園級別的選手,而且還得加上一個括弧小班才行,因為這兩人根本就沒有幼兒園大班的資質。

不只是池尚真意看傻了,就連一旁的百地四姐妹也看傻了,四姐妹本來以為遇上黑店了呢,想著等一會這兩個人爭鬥完畢,她們在出手將其拿下,可是眼前這一幅場景,讓她們有些不忍心動手了,因為欺負‘幼童’好像不太好。

“混蛋,津九郎你給我鬆手,要不然我可要出重手了。”

“威脅我啊,還出重手,你來啊,啊~~~該死,內政你這家夥居然真的下重手,我的鼻子都流血了。”

“我剛剛已經說了要出重手了,又不是沒有告訴你,你現在給我松開,要不然,啊~~~快鬆口,你這家夥居然咬人,快鬆口。”

“嗚嗚嗚~~~窩~補~慫~~~”

就在池尚真意一家看的正爽的時候,屋子大門忽然被人從外面重重的拉開了,頓時一陣冷風從門外灌了進來,緊接著從門外進來了三個好似黑~社~會一樣的漢子。

輕輕拍打了幾下衣袖,友和一作轉頭掃了一眼屋內開口道:“沒想到你們兩個笨蛋開的生意,居然也能有客人上門,真是不容易啊。”

池尚真意看著這突然進來的三個人,發現三人看自己幾人的眼光還算正常並沒有太過放肆,所以他也就沒有計較,現在他感覺這三個人出現應該會給這場鬧劇一般的大都增加一些插曲。

本來正互相廝打在一起的東鄉津九郎和大久保內政,看見進來的這三個人,兩人突然默契十足的互相放開了對方,然後雙雙從地上蹦了起來。

“友和大人,這個月的保護費我們似乎已經交過了吧?”東鄉津九郎起身之後,立刻朝著那進門的三人為首之人問道。

“老子今天不是和你說保護費的事情,老子是說~~~”

友和一作的話剛剛說到這裡,還不待繼續說完,另一邊的大久保內政便插話道:“友和大人,您別生氣,津九郎不知道這件事情,一切的事都由我來承擔,咱們出去說可好。”

看著將自己話打斷的大久保內政,友和一作臉色一冷道:“你來承擔,你t的靠什麼承擔,靠你身上那幾斤臭肉啊,我告訴你,今天你們要是不把錢還了,那就別想走出這個屋子了。”

“內政,他說的是什麼錢,我們什麼時候朝他們借過錢了?”一旁的東鄉津九郎一臉不解的問著自己好友。

對於好友的疑問,大久保內政沒有回答,而是繼續對著友和一作道:“友和大人,當初和您借錢的人是我,還錢的事自然也應該是我來還,還請您不要將這事牽連到津九郎身上,我現在已經找到還錢的辦法了,您只需要再給我一個星期的時間就可以了。”

“一個星期,我看t的看你像一個星期,難道多給你一個星期,你就能還上錢了了麼,算上利息你現在已經欠了我快兩萬塊了,一個星期你靠什麼還,難道你要跑路麼?”對於大久保內政的保證友和一作絲毫沒有相信,直接就斥罵道。

“一個星期不行,那三天也行,只要友和大人您給我三天的時間,我就能找到錢還給您了。”大久保內政朝著友和一作繼續爭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