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幸苦了,在外面花子不能為夫君分憂,但是在家中花子一定會服侍好夫君的。”

說到這裡小田花子臉上透露出了一股幸福之意,然後開口道:“不過未來幾個月裡花子可能不能讓夫君盡興了,因為花子這個月的月事沒有來,應該是又有身孕了。”

說完之後小田花子紅著臉為自己倒了一杯清酒,端起來小心的喝著,用以遮掩自己羞紅的臉色。

另一邊的小田早稻聽著自己妻子說又有身孕了,先是愣了一下神,然後立刻反映過來了,臉上嗎還是那個就顯出一陣狂喜,然後用不確定的語氣問道:“花子,你剛剛是說你又有身孕了麼?”

小田花子紅著臉抬頭看了一眼自家夫君,然後輕聲的‘嗯’了一聲。

聽見自己妻子確定的回答,小田早稻心裡一陣興奮,他之所以這麼高興,是因為他和妻子自從有了女兒春香之後,妻子就再也沒有懷孕過。

有時小田早稻都在懷疑,是不是妻子已經不能生孕了,最開始的時候他還總在琢磨這事,但是後來自家日子越過越苦,他心裡根本就沒有心思去想這些事了。

前幾年,有時候小田早稻甚至還會暗暗慶幸辛虧妻子沒有在懷上,要不然家中的日子將會過的更苦。

尤其是在去年他失去布行工作的時候,那是家中幾乎連飯都快要吃不上了,那時候要是妻子懷孕了,他真的不敢想象那日子該怎麼過了。

不過現在一切都好了,現在時隔幾年他們家的日子變好了,妻子的肚子也又懷孕了,這不得不說是一件他們小田家的喜事。

“花子,你這麼多年都沒有身孕,這次懷上了一定要在家注意修養,千萬不要累到了,這可真是難得啊。”

“我看要不還是將你母親和你妹妹兩人接過來吧,正好你現在懷孕了需要人照顧,讓她們過來倆好好照顧你,正好也可以幫助幫助她們。”

“以前咱們家是沒有那個條件,但是現在以咱們家的條件也不缺兩個人吃飯的錢。”

“所以我看還是將岳母大人和你妹妹接過來好了,她們過來以後平時我上班後,家中也能有個人陪你說說話,要不然你一個人在家實在是太孤單了。”

說完這番話之後,小田早稻看著桌對面的妻子,等著對方的回答,只是還不待他等到妻子的回答,坐在桌子另一邊,一直在聽下巴嗑東北話小孩旁聽大人說話的意思)的女兒,小田春香開口了。

“爸爸你怎麼能說媽媽一個人在家呢?春香不是每天都有在家陪媽媽麼?還有,爸爸你剛剛說媽媽懷孕了,這是不是說春香就要有小弟弟了。”

聽著自家女兒這好幾個疑問的話,小田早稻笑著回道:“爸爸當然沒有忘了春香,但是春香不能陪慢慢玩啊。”

“春香平時沒事的時候會和附近的小朋友一起玩,但是爸爸上班之後媽媽卻沒有人陪了,所以爸爸打算把春香的祖母和姑姑接過來陪媽媽,照顧媽媽,好讓媽媽能平安的生小寶寶。”

在日本人小輩對長輩的稱呼沒有中國這邊這麼麻煩,自己父母的長輩都是統一稱呼的,不論對方是父親還母親那邊的親屬,稱呼都是一樣的,不分祖父、外祖父之類的,在日本人口中兩者之間的稱呼是相同的。)

聽完爸爸的話後,小田春香用抿了一口杯中的美味汽水,然後用糯糯的聲音道:“原來媽媽是因為沒有人陪著玩感覺孤單啦,可是以前春香總能在晚上看見爸爸和媽媽玩騎馬遊戲啊。”

“咳咳咳……”

“咳咳……”

雖然是童言無忌,但是女兒這番疑問還是讓小田早稻和小田花子這父母兩人一陣咳嗽,以此來掩飾自身的尷尬。

對於女兒這個問題,小田早稻和小田花子夫妻二人十分默契的沒有過多解答,而是選擇用一些似是而非的答案給糊弄過去了,畢竟這個問題真的不好和年幼的女兒說的太明白。

安撫好女兒後,小田花子眉目間皺了幾下,然後似乎做了什麼決定一樣,對著小田早稻道:“本來今天是個高興的日子,花子不應該說讓夫君心情不好的事情。”

“但是剛剛看見夫君那麼疼愛花子,花子還是決定將心中的事情說出來,到時就算夫君再怎麼懲罰花子,花子也是心甘情願的。”

剛剛從女兒的話緩過勁的小田早稻,聽見自己妻子這番話,心中頓時就是一陣問號,不明白妻子說的是什麼。

不過雖然心中有著這樣那樣的疑問,但是小田早稻卻沒有往‘不忠’那方面想,因為他對於自己妻子的為人在瞭解不過了,根本就不是能做出‘一枝紅杏出牆來’的那種事的女人,肯定是一些其它的事。

“我們夫妻結婚也這麼多年了,連女兒都六歲了,花子你的為人夫君還不瞭解麼,說吧到底是什麼事?”

聽著自家夫君信任的話,小田花子心中一陣感動,然後才緩緩開口道:“花子多謝夫君的信任,夫君,其實在生出春香之後的幾年裡,花子不是沒有懷過孕,而是懷過一回的。”

“那次懷孕就是在去年,但是當時我們家的條件實在太差了,所以花子沒敢告訴夫君,自己偷偷的將孩子打掉了。”

說到這裡時小田花子的眼淚已經順著眼角流淌到臉頰了,然後用梗咽的聲音繼續道:“這件事一直壓在花子的心裡,現在藉著今天這個機會,花子將它說出來,希望夫君懲罰。”

說完之後小田花子直接將頭低了下去,等著自家夫君的處置,不過顫抖的雙肩可以看出她此時心中的心情。

看著桌對面一臉甘願受罰的妻子,小田早稻已經將雙手捏的緊緊的了,一直以來有個兒子一直是他心中的願望,但是可惜的是妻子只懷孕過一次,所以他一直沒有得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