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大哥你沒事吧,要是吃壞什麼東西了咱們趕緊去醫院,這可耽誤不得啊。”

看著一臉認真問自己有沒有事的弟弟,高山龍一先險些噴出一口老血來,他現在已經不知道說什麼了。

“我沒事,我很好,只要你不氣我,我還能話好多年,不過要是你再氣我,我恐怕明天就要蹬腿了。”

聽著自家大哥明顯帶有怨氣的話,高山龍二一時之間有些摸不著頭腦,他不知道自己又怎麼得罪自家大哥了,不過雖然不知道自己哪犯錯了,但是他知道自己現在最好還是不要在說話了,這是最正確的選擇。

坐在一旁的松田芳子看著臉色青黑的高山龍一,心中感覺一陣好笑,她猜想對方現在的心情絕對是憋悶無比。

“龍一先生覺得芳子的計劃怎麼樣?可有什麼意見?”

聽見松田芳子的問話,高山龍一將一直瞪視弟弟的眼神收了回來,同時轉頭回道:“龍一對芳子小姐的話並無異議,只要芳子小姐確認情報部無誤,那些山口組的人真的在港區,那我立刻就可以召集兄弟,今晚動手完全沒有問題。”

說到這裡高山龍一停了一下,然後將自己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

“只是龍一有個問題想問問芳子小姐,那些踩過界的山口組,他們這次帶沒帶火器,這些野狗會不會守著我們道上的規矩,這一點是非常重要的,我可不想到時我們兄弟倆去填槍眼。”

對於高山龍一提出來的疑問,松田芳子馬上在心中轉了幾圈。

說實在的,松田芳子也不敢保證那些山口組的人會不會守規矩不動用火器,按照日本的規矩,兩個幫會之間拼殺是不允許動槍的,這個規矩一直是上的準則。

但是現在山口組這些人明顯是過來圈食的,而且這些過街野狗還想在東京這裡站腳擴盤子。

對於這樣一夥人松田芳子可不敢真的全部按照道上規矩來辦,畢竟將命交到別人的手裡太不牢靠了,所以她想了一下還是決定晚上行動配家夥事。

“對於這些過街搶食的野狗,我看咱們還是都帶上家夥吧,畢竟這些人的秉性可不是太好,以前也有過先動火器的例子,咱們還是防著一點好。”

“但是到時候他們要是不先動火器,咱這邊的人也不要動,畢竟山口組這些人是過街野狗,他們敗了可以退會神戶老巢,而咱們兩家幫會可是東京本地戶,要一直呆在這過活,要是因為先動火器而被道上排斥,那可就不好了。”

高山龍一聽著松田芳子的分析,心中不時的暗暗點頭,對于山口組那些人的德行現在他也想到了,這些人完全就是一幫蠻子,完美的繼承了他們起家時的風格‘碼頭力工’,這些蠻子辦事根本不想其他的,手段黑的不行,就連他都經常聽說這些人的惡行。

自從混了以後,高山龍一就對日本有名的大幫會做了細致的調查,山口組這樣的跨縣幫會,自然也在他了解之內,只是透過他收集來的資料來看,對方完全就是惡人集團,和對方一比,他們兄弟倆組建的火山幫,完全可以當成社會良好福利社團了。

因為高山龍一根據資料上知道,山口組那些人現在所有的收入來源全部都是三大偏門,沒有一樣正經的營生。

山口組這些人經常逼迫良家下海,趁著現在社會混亂更是拐~帶囚~禁一些少女,到城內出賣~身體。

還開設黑賭場放印子錢,逼得一些人家破人亡,還有這些山口組的人更是不知道透過誰的渠道,有了穩定的du品來源。

靠著這些讓人上癮的害人玩意,手底下養了一大批的血奴,現在整個日本的醫療用血有將近三層的份額都是由這些人控制的。

這些山口組的人控制這血奴每個星期定時去賣血,然後再用du品控制這些人,弄的現在醫院內的血庫有近一半以上的病毒血。

上次高山龍一幫松田芳子鏟除手下那些不聽話的頭目時,事後有三十多個小弟受傷,當這些小弟在醫院輸血治療後,回來不到一個星期就有近二十個人發現自己得了梅毒和肝炎,這些人現在還在醫院躺著治療呢,不過已經廢了。

自從出了這個事以後,高山龍一決定幫會以後再也不用醫院的血了,以後就算有兄弟受傷,他也要用幫會自己人的輸血,畢竟這些血知根知底靠譜。

戰後日本當時的血庫中有百分之九十八的血液,都來自血頭組織的賣血行為,也就是黑~社~會控制的血源。)

當時日本《朝日新聞》調查表明,由於實行有償購買血液制度,日本出現了大量由黑社會控制的“血液銀行”,專門組織下層勞動人民和流浪者獻血以從中獲利。)

很多人因此成為“賣血專業戶”,這些賣血的人當中不乏亂用注射器的癮君子,和其他失去勞動力的慢性病患者。)

這些本身就有病的人,為醫院提供的血液成為血源性傳染病的源頭,由於這種人長期賣血,血液中的血紅細胞不足,呈現黃色,所以日本人把這種血稱為“黃血”——也隱含著輸這種血會得肝炎的諷刺意味。)

在戰後的日本醫院“可能因輸血患肝炎”是寫進手術條款的,平均感染率達到20。被感染的不僅僅是肝炎,比如梅毒也經常會因為輸血而被傳染,盡管被感染的日本人對此痛恨不已,但“血液銀行”既是黑社會的財源,也與醫院的利益盤根錯節,所以當時日本政府對於這塊毒瘤一直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種情況直到美國駐日大使因為輸入了患有肝炎的血液才讓日本政府有所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