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雖然說著各種質疑,但是顫抖的音調已經宣告瞭南木正雄內心的一切。

“啊,啊,啊,啊,啊……”

南木正雄本來穩定拿著的手槍,因為激動的情緒慢慢變得亂顫起來,不時的在放低和舉起之間來回變換,顯然是內心糾結到了極點。

“啪嗒”

手槍掉落在地,南木正雄最後還是選擇相信了。

“嗚嗚嗚,伯父我對不起你,對不起堂弟,我對不起父親。”

說道這裡南木正雄快速的撿起那剛剛丟到地上的手槍,就要對著自己腦袋,只是還不等他徹底對準,就被南木本多抓住了手腕。

“正雄,不要做傻事啊,以前的那些事都不怪你,都怪伯父沒有和你說清楚,讓你心裡出現誤會了,伯父不怪你,你要是死了,那以後誰來繼承你父親的意志,將你們那一支脈發揚光大呢?所以你要好好的活著,以後伯父會一直支援你的。”

南木本多的話讓南木正雄的大腦徹底空白了,丟掉手槍,就開始抱頭痛哭,完全失控了。

坐在一邊的池尚真意看著眼前這一幕有些發愣,他不知道本來一場除害的戲,怎麼演成了苦情戲,這讓他有點感覺變化實在太快了,按照現在這個樣子看來今天的結局還是個喜劇。

視乎在印證池尚真意的想法一般,那邊的南木正雄經過自己伯父南木本多一番勸說後,情緒明顯平穩了不少,雖然還沒回複過來,但是已經不再想要自殺了。

看到自己失控的侄子情緒終於平穩了,南木本多才起身,不過即便如此他還是將那把手槍小心的收了起來,顯然是怕發生一些意外。

“池尚先生,讓您看笑話了,您也看見了,我這侄子是誤會我才會弄出這麼多的事,之前我們說好的事情,您看是不是就算了。”

南木本多說完後小心的看著池尚真意,一幅害怕激怒池尚真意的樣子。

聽完南木本多的話,池尚真意在心裡想了一下便同意了,畢竟這個南木正雄怎麼樣和他都沒有任何關系,本來他就是受邀而來的,現在要不是因為這件事牽扯到一種失傳的咒術,那他現在就可以走了。

“可以,不過我有些事情需要問問他,希望你還是迴避一下。”

“嗨,給您添麻煩了池尚先生。”

聽見池尚真意說可以不讓自己侄子變成瘋子,南木本多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對方希望和侄子單獨談談,雖說他心中有點擔心,但是他還是馬上起身出去了,並將門小心的關上了。

看到南木本多識趣的立刻出去了,池尚真意才起身走到那跌坐在地上,發呆的青年身旁。

“你是叫南木正雄吧?問你一點事,你的那個血脈咒術是在哪學的告訴我。”

時間過了一小會,池尚真意還沒等到對方說話,這讓他想直接去收魂,只是想到那樣做會有很大的傷害,才沒有動手。

看著這個南木正雄的樣子,池尚真意知道要是一直這樣下去,他永遠也別想得到答案,所以他想到了從其他發面入手,要是那樣還不行的話,那他只能動武了。

“你是不是在悔恨自己曾經做過的事?”

“是不是感覺以後無法面對自己的親人?”

“無法面對那個曾經被你傷害過的堂弟?”

“只要你把我剛剛問的問題告訴我,我就會幫你忘掉這些煩惱。”

果然當池尚真意說完這些話後,那剛剛還沒有反應的南木正雄,已經將目光注視在他的身上了,顯然是被他剛剛那番話吸引到了。

“你說的事真的麼,只要我告訴你關於咒術的事,你就能幫我去掉那些煩惱麼?我憑什麼相信你,你有這樣的能力麼?”

聽見南木正雄會話了,池尚真意心裡鬆了一口氣,剛剛他還在想要是對方再不答話,那他只能強行收魂了,至於那會給對方造成什麼樣的影響,他已經管不到了,因為他不可能對這神秘的血脈咒術不探尋。

因為池尚真意感覺這血脈咒術突然出現,很有可能是有秘密的,這讓他特別想要探尋其中的關鍵。

“好,就讓你看一下我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