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心慧說道:“為了此事,上官妹妹在我的面前跪了整整一個晚上,請求我的原諒,她說她當時整個人像瘋了一樣,一心只想救她爹的性命。沒想到最終沒能救活她爹的性命,反而給我們造成了這麼大的傷害。”

蘭兒說道:“剛才我們經過會客廳的時候,中堂擺著的那張遺像就是她爹嗎?”

楊心慧點了點頭說道:“是的,那就是上官巖的遺像。當“四季花”從楊柳鎮回來的時候,上官妹妹她爹就去世了。其實她挺可憐的,她娘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你們別看她表面上看起來是那麼堅強、叱吒風雲,內心深處實際上脆弱的不得了。”

“我被她的誠懇感動,她這也是救父心切,才做了那麼多糊塗事,我相信我爹和我娘在下面也會原諒她。”楊心慧看著羅小滿和蘭兒,期待得到他們的認同。

“她的心情我們能夠理解,只要有一線希望,誰又願意讓自己的親人離去呢?”羅小滿感嘆地說道,

羅小滿的這番話無疑也原諒了上官燕。

蘭兒悲傷地說道:“既然不是“虎口賭場”綁架了我爹和我娘,那我爹和我娘到底去了哪裡呢?”

羅小滿想了想說道:“看樣子有人在借刀殺人,嫁禍給“虎口賭場”,我們要重新考慮這件事情,改變思路方向。”

“蘭兒妹妹,我們再回想一下,我們最後見到大叔和大嬸的那幾天裡,有沒有發生什麼異常情況。或者是大叔和大嬸在我們面前有沒有提到過什麼特別的事情?”

二人都陷入深深地回憶中。隔了很長一會兒,羅小滿和蘭兒也沒有回想起,最後見到老酒李和田氏的那幾天裡,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

從羅小滿和蘭兒的表情,楊心慧知道兩人沒有想到有價值的線索。楊心慧想了想說道:

“相公、蘭兒妹妹,如果上官妹妹所言屬實,她們沒有放那把大火和綁架大叔和大嬸,那一定是另有他人幹的。”

“我們先假設是另有他人,如果對方真是為了玉珮而綁架大叔和大嬸,那麼對方一定在四處尋找我們,最近這段時間我們一直躲在地窖裡,對方肯定找不到我們,我們何不走在明處,讓對方來找我們呢?”

羅小滿想了想說道:“現在江湖上找我們要玉珮的人太多,恐怕還沒等綁架大叔和大嬸的人出現,玉珮就被人搶去了。”

楊心慧和蘭兒覺得羅小滿的擔心也是正確的。

“哎,這樣也不行,那樣也不行,我看還是等明天和上官姐姐一起商量吧,看她有沒有更好的辦法。她今天不是說她一定要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嗎?”蘭兒說完打了個哈欠。

見此情景,羅小滿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們睡吧。”

蘭兒站起身,伸了個懶腰說道:“今晚我去跟上官姐姐睡,就不打擾你們了,”說完朝羅小滿和楊心慧做了個怪臉。

羅小滿和楊心慧當然明白蘭兒的意思,臉上火辣辣的,楊心慧一把抓住蘭兒的手,羞紅著臉說道:“蘭兒妹妹,你也留下來吧?反正你早就和相公有夫妻之實。”

蘭兒臉一紅,笑著說道:“哪有你下手的快,我那是騙你的。”說完就離開房間,找上官燕睡覺去了,離開時還不忘記將門關上。

楊心慧看著羅小滿愣在那裡半天說不出話來。

待蘭兒走後,羅小滿猛地將楊心慧抱起,朝床榻行去。

“相公,蘭兒妹妹說的都是真的嗎?”楊心慧勾著羅小滿的脖子,含情脈脈地看著他。

“蘭兒說的什麼是不是真的?”羅小滿笑著問道,

“你還給我裝糊塗,”說完,楊心慧輕輕地捶打著羅小滿的胸堂。

將楊心慧放躺在床上後,兩人已是滿面紅潮。

“在地窖裡總不見你對我這麼好。”楊心慧溫柔地說道,

“還在生我的氣呢?”羅小滿翻身睡在楊心慧的身邊,獻上一輪熱吻。

“你那麼急幹什麼?你還沒回答我呢?蘭兒妹妹真的與你還沒有夫妻之實嗎?”楊心慧羞紅著臉,呼吸急促地問道,

羅小滿哪裡有時間回答她,嘴也在亂吻,手也在亂動,房間裡很快春光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