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有什麼事情好好說唄,爭論幹什麼,即使嚇不到小朋友,就是嚇到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楚天責怪說道。

劉棟才和鄧千山二人,很久都沒有見到楚天了,上一次汲取的知識,經過這段時間也消耗的差不多了,要不然二人也沒有時間在這裡激烈的爭論。

“師父,我們不才,才在這裡探討一下的,現在您老人家來了,我們當然是聽課了。”鄧千山拍著馬屁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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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棟才也笑著奉承道:“您是不知道,上一次的中醫藥大會之後,您已經成為了中醫界的名人,很多國家的電視臺都過來採訪。”

楚天對這些事也是略知一二,只是他根本不願意拋頭露面,直接讓徒弟全部拒絕。

“師父,不如我們吃點東西去吧,徒弟也好盡一盡當徒弟的本分,更何況上次你還幫了我那麼大的忙。”鄧千山笑著說道。

上一次知識的汲取,就是在吃飯的時候,這一次難得碰到楚天再次過來,他豈能放過這麼好一個機會。

“好,走吧。”楚天也想透過他們二人,儘可能的把自己身上的本事,給傳出去。

如此一來,在弘揚中醫精神的同時,也可以讓更多的人受益。

鄧千山和劉棟才二人立即喜笑顏開,一左一右的跟著楚天,走出了辦公室。

當然,楚天的出現,再次引起了辦公樓的轟動,若不是礙於劉棟才主任的眼神,恐怕早上去討教問題了。

上一次楚天的出名,遠遠超過他的想象,當日的影片和報紙,都刊登在各國媒體的頭條。

華夏的中醫學術,本來就讓世界各地的人都有些好奇,加上那次的盛會代表著權威,外國媒體自然大肆報道一番。

尤其是楚天一波三折的讓中醫會議跌宕起伏,情節可以說是曲折離奇,更是讓這場盛會的影響力擴散了幾倍。

“師父,你可要多傳授一些知識給我,你知道嗎,上一次會議過後,那些專家聽說我的醫術是從你這裡學習來的,根本都不願意離開南江市,非要纏著我請你來講解。”鄧千山抱怨說道。

楚天知道,不過當時在忙其它事情,根本無暇顧及此事。

“這個中醫協會的會長,當的還真的有些棘手。”鄧千山敬了楚天一杯酒之後說道。

劉棟才挖苦道:“你這個老小子就不要得了便宜又賣乖了,誰不知道你當了會長之後,掌握了大批次的資源,現在課題研究的進步,用一日千里形容也不為過。”

鄧千山笑了笑,並沒有反駁,自從他任職會長以來,確實有世界各地的人士,紛紛捐贈一些珍貴藥材,或者是殘破的古代藥書,對他的研究幫助極大。

“後來,那個什麼叫聶建樹的老傢伙,你們怎麼處置的?”楚天詢問道。

想當初楚天看到聶建樹身為中醫協會的會長,在外面開私人診所不說,但是還藉機揩油,這是讓人受不了的事情。

加上在中醫協會,對方一再刁難自己的徒弟,楚天才出手的。

鄧千山嘆了一口氣說道:“他啊,雖然有些小心眼,說話做事咄咄逼人,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從中醫藥協會的發起,一直到後來的擴大,他還是做了不少貢獻的。”

“所以,只是讓他離開了中醫藥協會,並沒有追究他的其它責任。”劉棟才補充道。

楚天點了點頭,畢竟這是他們中醫藥協會自己的事情,他也不好干預。

接著,楚天便開始與他們聊起了中醫的知識,僅僅是幾分鐘之內,就把他們兩個引到了廣袤無邊的知識海洋之中。

劉棟才和鄧千山很少插嘴,連飯菜都不顧得吃,都從皮包裡拿出紙和筆,在不停的做著筆記,宛如一個課堂上認真聽課的學生。

楚天僅僅講了兩三個小時,不過其中蘊含的知識,恐怕他們二人兩三個月都消化不了。

“實際上,現在不僅僅講究針法,對藥材的要求也是比較高的。奈何這裡的靈氣不濃郁,根本產不了珍貴的藥材,要不然還是可以煉製丹藥的。”楚天嘆了口氣說道。

靈氣?煉製丹藥?

這些新鮮的詞彙,從楚天嘴裡接二連三的蹦出來,一度讓劉棟才和鄧千山二人,以為他是從古代的墳墓裡爬出來的。

但是那些知識,還是十分受用的,消化之後,至少又能發表幾十篇論文。

“好了,我還有事呢,下次再說吧。對了,以後如果有新的會員,或者是比較優秀的人加入中醫藥協會,你們可以到我這裡來領取一套冷火銀針。”楚天開口說道。

楚天再一次讓他們見識到了什麼是財大氣粗,如此珍貴的東西,竟然隨便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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