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舞一陣無語,不過現在她好歹也是一個隊長的身份,這點權利還是有的,於是便帶頭驅車,向荒郊駛去。

十幾分鍾之後,他們便來到了山腳下,別說是人,就連一個活物都沒有看到。

“你們都回避一下。”龍舞吩咐說道。

那幾名警察與龍舞的關係都不錯,聽到她這麼說,也都配合的走到了遠處。

敲鑼帶頭的漢子,被楚天從車裡拽了出來,狠狠地扔在地上。

“你們想幹什麼?我又沒有犯法,到底什麼得罪了你們?這裡不是警局,我有權不說話的。”那名大漢哭喪著臉說道。

龍舞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轉身向一旁走去,畢竟她是公務人員,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楚天冷笑著說道:“誰指使你來的?”

“沒有人指使我,就是那柳氏集團虧欠了我們工資,我們是來討工資的。”那名大漢說話的時候,也是沒有多少底氣。

楚天有些不耐煩,立即從袖口中拿出一枚銀針,紮在了關鍵的部位。

不開口,我自然有讓你能夠開口的辦法!

果然,僅僅是十幾秒鐘之後,那名大漢便支撐不住,苦苦哀求說道:“好,好,你先饒了我,我告訴你,什麼都告訴你。”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楚天笑著說道,拔出這屢試不爽的銀針。

大漢吃到了苦頭,便老實的說道:“我們都是在別的工地上幹活的,是有人找到我們,給了我們三千塊錢,讓我們今天上午到夏家灣鬧事的,至於那個人是誰,我就不認識了。”

“那人長什麼樣?有沒有說其它的話?”楚天繼續追問道。

這是唯一的線索,他自然不想從這裡中斷。

大漢想了半天,回憶說道:“他長的有些肥胖,中年人,只記得大概的印象。噢,對了,他臨走的時候,自言自語的說著‘敢和我們爭地,簡直就是自尋死路’,其它的我都不記得了,求求你饒了我吧。”

從剛才的手段來看,大漢就知道碰到了硬茬,便開始求饒。

敢和我們爭地,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楚天重複了一遍,立即弄明白了是誰說的這種話,出了那談氏集團,又會是何人?

“帶著你的一群人,趕緊滾吧,記住,以後少做這些事,要不然我不會饒了你的。”楚天弄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也就懶得為難他們了。

龍舞給他們開啟手銬之後,大漢連滾帶爬,絲毫不敢停留的離開了。

看到他們離開,龍舞方才開口詢問道:“是什麼人?”

“能有什麼人?還不是談氏集團的人,哼。”楚天回答道。

龍舞看到了楚天的不滿,於是繼續追問道:“那你打算怎麼辦?”

“怎麼辦?本來還想讓柳氏集團多生存一段時間的,如此看來,完全沒有那個必要了。”楚天陰沉沉的說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