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老師,您終於來了。”秦洪濤和劉戰看到之後,紛紛起身打招呼。

被稱作錢老師的男人,名叫錢恆,大概有二十的樣子,一米八的個頭,肌肉相當的健碩,幾乎是要把衣服撐破一般。帶著黑框眼鏡,頭髮向後梳的很齊,像牛舔過的一般。

“嗯,過來看看,你們的燒烤活動弄的怎麼樣了。”錢恆掃視了一番。

秦洪濤回答道:“還算是順利,我們也是秉承您一貫的原則,很低調。剛才遇到了一點麻煩,不過已經解決了。”

“對,我們是學生,自然是能忍則忍。”劉戰也跟著附和道。

二人一唱一和,說完之後,相互對視一眼,死死盯著錢恆,密切關注的他表情變化。

錢恆果然如他們所料,皺起了眉頭說道:“能忍則忍,那是在自己理虧的情況下,如果我們有理的話,還是要爭一爭的。說說,剛才是怎麼回事?”

接著,秦洪濤和劉戰,便把之前的事情和盤托出,當然不免添油加醋一番,把過錯都歸結到楚天身上。

“你們說什麼?難道就是那個躺在地上的小子,把你們打成這樣了?”錢恆看到楚天的身子骨,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

秦洪濤點了點頭說道:“就是他,他是神經系二班的輔導員,他教訓我們,我們也無話可說。昨天的事情我們忍了,他今天找茬,我們也沒有理會。”

聽到秦洪濤的話,錢恆的臉色更差了,他也是一個愛面子的人,自己班的學生,被別的老師揍了,可不是顏面掃地嗎?

“哼,竟然敢打我的學生,這不是明擺著找事嗎?”錢恆說完之後,便向楚天的方向走去。

秦洪濤和劉戰二人,看到奸計得逞,便跟在錢恆的身後,相互豎起了大拇指。

“請問,你們誰是楚老師啊?”錢恒大聲的詢問道。

楚天聽到,但是根本沒有睜開眼,仍舊是在閉目養神曬太陽。

夏晴她們幾人,看到秦洪濤和劉戰在後面,也都沒有搭理錢恆,而是自顧有說有笑。

人最大的悲哀,莫過於被當作空氣!

錢恆的怒火立即竄了出來,不懷好意的說道:“我只是來提醒你們一下,最近禽流感,吃東西的時候小心點,很可能被傳染。”

這不是詛咒人嗎?

就連一向善良的夏晴,都變了臉色,更不用說龍舞這等暴脾氣了。

楚天臉色也變了,不過他仍舊沒有睜開眼,只是慢悠悠的說道:“那和你在一起的人更應該注意力了,因為你就是個禽獸,他們感染的可能性更大。”

赤果果的辱罵!

龍舞她們一行人,立即捧腹大笑起來。

錢恆火冒三丈,大聲的說道:“楚老師,請你嘴巴放乾淨點,還有,我是藥學系一班的輔導員錢恆。”

“你是誰跟我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我只對美女感興趣,對挫男一向沒有任何好感。”楚天還是閉著眼睛。

絕對的蔑視!

“好,既然你不念同事一場,那我就有話要說了,我學生再怎麼不對,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昨天把我的學生傷成這個樣子,今天又蓄意找茬,實在是太不像話了。”錢恆蓄意挑起事端。

看到楚天的身材遠遠沒有自己健碩,錢恆很是自信,更何況楚天只是一個人,若是發生衝突,他有絕對的把握完勝,這也是他敢開口的主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