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商議,我倆決定挖條盜洞直通慕老頭的屋裡,看看他到底有什麼秘密。我和紅毛輪換著,一人在屋裡幹活,另一個人坐在門口放風。

這點活對我倆來說還真是小意思,半天不上,就挖通了一條密道,直接通到慕老頭的床底下。

那時候睡的都是木床,鋪的單子又長,直接耷拉著地面,這也間接的方便我們行事。

我白天,紅毛晚上,我倆開始了一天二十四小時的盯梢工作。

我緊張的趴在床底下,從單子的縫隙裡往外偷窺,看到慕老頭不是在屋裡喝茶,就是喝酒,還不走出屋門半步,這老頭也真是奇怪,難怪村子裡的人都不願和他打交道。

盯了整整一天,累的我是頭髮暈,眼發黑,也沒看到什麼有用的資訊。晚上紅毛接班後,我舒舒服服的洗了個熱水澡,就抱著那朵藍色妖姬躺在床上,糊里糊塗的還做了個夢。

大殿寢宮裡,一個漂亮的少婦正坐在鏡子前梳妝,牆壁上的暗門忽然被人給推開了,一個衣著華麗帶著一副鬼臉面具的人走了進來,那少婦嬌滴滴的說道:“你怎麼又來了,如果被那個老不死的看見,我們倆都別想活了。”

那人壓低了嗓音:“蘭蘭,只要我得到那顆寶珠,就……”他比了一個砍頭的動作。

那個叫蘭蘭的女人慌忙站起來捂住了那人的嘴:“別,其實他也是個好人,就是太寵他那個寶貝女兒了,什麼事都聽她的,我這個夫人就像是擺設,他也難得來。”女人一臉哀怨。

“怕什麼?有我疼你你還不滿足嗎?”那人責怪道。

那女子慌忙上前鑽進了男人的懷裡,撒嬌道:“哪會呢,你才是我真正的男人。”

“春宵一刻值千金,來吧,美人。”那男人抱起那個女人就走進了帳子。我只感到床在晃,人在喘,接著就眼前一片模糊,再也看不清了。

等我醒來,發覺滿頭滿臉都是汗,可能是緊張所制。這個夢好奇怪,那帶著面具的男人是誰?那個叫蘭蘭的女人又是誰?這些都好像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朦朧模糊的讓你看不清。

紅毛垂頭喪氣的從密道里爬了回來:“又白盯了一夜,累死我了。”他剛說完話就一頭紮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我無奈嘆息了一聲,給他蓋好被子,就重新爬進了密道。

老虎還有打盹的時候,我就不相信那慕老頭不會露出什麼蛛絲馬跡來。

隱隱約約的我看見慕老頭從枕頭底下拿出來一個匣子,那匣子看著像是翡翠的,閃著綠油油的光,通體碧綠通透,一看就是個好東西。他不斷的翻來覆去的搖晃那匣子,嘴裡喃喃自語:“果真是個好東西,也不枉我守了你這麼多年,我深愛的女人就死在了你的手上,你還我的女人來。”

說著說著,慕老頭竟哽咽著哭泣出聲,看來慕老頭也是個痴情種,到如今這把年紀,還被感情所困,不知道他愛的女子會是什麼人。

“今天又到了我倆相識的日子了,我得喝兩杯,如果不是因為你,她也不會離我而去,如今只剩下我孤零零的一個人。”慕老頭一個人邊喝酒邊說著一些莫名其妙的的話。

他一杯接著一杯的喝,沒多大一會兒,就喝的酩酊大醉,頭一歪,趴在桌子上打起了鼾聲。

我等了片刻,就從床底下爬了出來,拿過那隻翡翠匣子看了又看,就覺得挺奇怪,這匣子上面刻的是二龍戲珠,分明是龜茲國的東西,怎麼會在慕老頭的手裡?在看這鎖眼,我倏地愣住了,這鎖眼怎麼和我那把鑰匙看起來很相配,難道這就是裝寶珠的匣子?

“你幹嘛拿我的東西?”忽然一道冰冷的聲音在我的背後響起,驚的我出了一身的冷汗。

慕老頭在桌子邊冷冷的注視著我,那犀利的目光盯的我心裡發毛,兩腿打顫:“我,我也是一時好奇,就拿過來看看。你看我並沒有開啟,不好意思啊。”

我急忙放下匣子準備走,豈料慕老頭不悅的冷哼了一聲:“想走,沒那麼容易吧。”

我剛要答話,就聞到一股奇異的味道撲鼻而來,我心道不好,正要轉身離去,就覺得頭髮暈,四肢無力,一下子癱軟在了地上。

慕老頭冷笑道:“不知死活的東西,想偷窺老夫,你們還太嫩了。”說著他竟拿了一套衣服給我穿上,並在我的臉上塗了一層什麼東西,然後還給我粘上了鬍鬚,奶奶的,這是想幹什麼?

我渾身酸的厲害,一絲力氣都沒有,眼睜睜的看著慕老頭擺弄我了一番。

接著他把我抱到床上,併為我蓋上被子,然後就開啟窗子,跳出去就不見了蹤影。嘿,這還真是稀奇,自己的屋子有門不走,走窗戶,他這是想幹嘛?難道是故意布迷魂陣?不好,他恐怕要對紅毛不利了,怎麼辦?怎麼辦?我心急火燎,可惜身子軟軟的沒有一絲力氣,這該死的慕老頭。

我掙扎了一會兒,竟又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朦朧中我在一個狹長的洞中跑啊跑啊,無論我怎麼找就是找不到出口,我一不留神,就摔倒在洞中,手裡拿的一個匣子“啪”的一聲就摔出去老遠,還沒等爬起來,就看到從我身後跑出來一個貌美的少婦,她二話不說拾起地上的匣子就跑,我急忙爬起來追。

我一邊追一邊喊:“快放下匣子,那東西很珍貴,不能給白邦那個賣國賊的。”可是任我喊破嗓子,那女人就是不肯停下腳步。急的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這時候就見洞中又來了一個蒙面人,那人手氣刀落,伴隨著一聲慘叫,那女子已經倒在了血泊中。

蒙面人獰笑著拾起匣子,轉身剛要走,就見一個戴著鬼臉面具的男人出現了,他看著倒在血泊中的女子,就紅了眼,也是手起刀落,那蒙面人就倒在了地上,再也爬不起來了。

鬼臉面具男子一手拿著匣子一手抱著那女子就從我面前消失了,我感到非常奇怪,那戴面具的人怎麼這麼眼熟,可惜一時想不起來他到底是誰?

我一時愣在那裡,不知道該何去何從,匣子丟了,我怎麼去見我的夫君和父王?我越想越悲哀,就失魂落魄的向洞的深處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我就一頭栽倒在地上,什麼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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