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承佑更是心中激起了千丈浪花,激動地問道:「你怎麼會想到這個名字的?為什麼要給它們叫浮沉和妙言?」

雲琅一頭的霧水,他也不知道為何叫這兩個名字,好像是靈光一閃,有點支支吾吾,「我只是覺得它們應該叫這個名字,難道不好嗎?」

「好!簡直不要太好了!」王承相複雜地看向浮在雲琅手掌心的焦尾琴和玉筆,思緒翻湧,好久之後才閉上眼睛壓制住那種戾氣,「雲琅,這名字不要輕易說出去了。」

「不能說嗎?」雲琅不太能理解王夫子的話,不過王夫子說了不能說出去那他不說就是,「好,我以後絕不提起它們的名字!」

許是聽到了雲琅立下的誓言,浮沉和妙言有些不滿地震動起來,見雲琅不改變想法,它們便直接飛到王承相的面前發出刺耳的聲音。

「這是?」袁承佑還是第一次看到珍藏那麼就的玉筆竟然真的發出了暖玉的光澤,也是第一次看到玉筆動靜這般大,「師弟,它們這是?」

袁承佑不知道浮沉和妙言在幹什麼,他卻是再清楚不過了,要知道早年在書籍中就有記載關於物品認主的說法,沒想到它們還有靈識力,「它們實在對我表達不滿!」

這話一說,袁承佑就更加無法淡定了,「就憑它們?」

妙言一聽袁承佑的話毫不留情地對著他的衣服就是用力一劃,好似在警告他。

「你這隻白眼狼筆,我日常都時時為你擦拭,你居然如此對我?」袁承佑難能不難受,自己的物品剛剛送出去就翻臉不認人了,著實是氣人。

雲琅更是不好意思,王夫子和袁夫子送的東西居然對著他們,怎麼都是不太好的,他嘗試著喊了一聲,「回來!」

下一刻浮沉和妙言就乖巧地飛到了雲琅的身邊,溫溫涼涼的,哪裡還有前面對著王夫子和袁夫子那般囂張。

王承相是第一個笑出來的,「老夫的眼光沒錯的,這焦尾琴真的有靈識,居然還這麼快就忘記了我這個恩公了。」

「是啊,我的玉筆也是,帶著它那麼多年了,沒想到還是入不了它的眼!」袁承佑有點挫敗,「真的是人比人得扔啊!」

「現在啊,我們是不服老不行了!」王承相壞笑著,「不過你這隻玉筆看起來確實是看不上你,哈哈哈~」

袁承佑還是被王承相戳到了痛楚,「好你個王承相,你敢拿我取笑?你自己不也是一樣嗎?」

雲琅動了動嘴吧,又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只能是低頭看看手中的玉筆和焦尾琴,他發現浮沉和妙言都有變化,焦尾琴原本是黑色的燒焦的顏色,沒想到現在忽然是變得透徹起來,泛著溫潤的青綠色;而那支玉筆現在也果真是筆如其名一般晶瑩剔透,宛若是剛剛用玉塊鐫刻完的一般。

袁承佑和王承相說的差不多就停下來了,他們對著雲琅叮囑道:「現在浮沉和妙言你就好好地藏起來。」

「夫子,你還沒告訴我為何不能叫浮沉和妙言這兩個名字,我——」雲琅想了想還是問了出來,他對這兩件物品背後的一番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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