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難道是九公子?官燼的心中有這麼一個念頭,只是一想到九公子和梅妃走的那般近,有些想法不得不開始預備了。

「你們說那個莊家是不是很搞笑,居然還久買定了九公子,他們可知道九公子最多也就算是梅妃那邊的侄子,怎麼就能夠坐上那個位置呢?」錢管家笑著,對此並不是很相信。

是啊,世人都是這般的想法,只是梅妃和九公子真的就只是親戚關係?這個還是有待考究的,既然有人敢這般做必然是有什麼把握的。

「主子,外面那群人哪裡知道什麼皇室對於血脈的純正,要是九公子真的是皇子,那太子殿下說什麼也不會與之走近的。」錢管家笑著,他覺得自己已經是老了,越發的看不懂現在人的把戲了,這不是擺明了兩個賭注都是輸的嗎?

官燼笑而不語,他轉身走向了房中,對著暗處吩咐道:「那邊的關係查明白了嗎?梅妃和九公子的關係有沒有確鑿的證據?」

「回主子,目前沒有找到線人,只是根據暗處的觀察,梅妃的態度很不對勁,好像是、」那個黑衣男子跪在地上,「屬下不敢直言,更多的像是看著故人一般。」

「故人?」

官燼對於皇家那些秘事並不感興趣,「明白,繼續跟緊就可以。」

等黑衣人一走,官燼盤腿坐在床上冥想起來,他的腦子裡面不斷地浮現了兩種聲音,一種在勸他慢慢修煉,另外一種則是嘲諷有什麼好修煉的、不過就是一個廢材就算是就連了也沒什麼結果的。

在兩種念想之中掙扎了許久,官燼最後還是順從了自己的本心:修煉,哪怕什麼都修練不了也沒關係,只要是找到了合適自己的方式,肯定有一樣的收穫。

腦子裡面浮現了無道給他留下的那些書籍,上面記載了很多修煉的方式,他獨獨是看上了《內經》這一本,上面寫著關於修心的訣竅。

順著上面的章節一點一點地修煉,他馬上就感覺到了吃力,一種陣痛的感覺在他的四肢徘徊,好像是在組織他打通經脈一般。

「事事順心,無我無他;事事不順,無因無果......」

官燼不斷地告誡自己:沉下心來,一點一點來,痛一點沒關係,等他過了這個關卡就會好很多的,可事情總是不如人所願的。

他不斷地修煉之後,腹部開始疼痛起來,起初只是陣痛,倒了後面開始止不住地抽搐,等他控制住不去修煉的時候,渾身更是痛的痙攣。

「主子,你怎麼了?」亭影進來的時候嚇得臉色都是發白的,跑過來看了一眼,對著外面的侍衛喊道:「快去叫太醫過來。」

「不必了,扶我起來!」

官燼咬著牙,不願意再次指出來他就是一個修煉廢材,「等一下我就好了,不必驚擾他人!」

亭影下意識地就聽從了官燼的話,只是他擔憂地看向他,此時多了一點的敬佩,「主子,修練不了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就連郡王自己也不擅長修煉,沒什麼的。」

官燼的眼神明明滅滅,「他不擅長是他的事,我想要修煉是我的事,我說沒事就沒事,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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