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可你的身體才剛剛——」

亭影的話說了一半就被打斷了,官燼最不耐煩的就是有人在他的身邊唸叨這唸叨那的,「老子的身體老子自己知道。」

「可、」

後面的話亭影說不出來,只得是捏著鼻子朝著外面走去,心中倒是打定了主意:一定給主子找一匹特別溫順的馬駒,最好是小母馬。

下午時分,官燼等著亭影回來,沒想到等到了亭戎,他急衝衝地走了進來,「主子,大事不妙了,今日太子殿下的身子開始反覆發作、」說到這裡他眼神有點閃躲,「聽太醫院的太醫說都是因為主子獻的藥才導致了太子殿下的身體虧空的厲害。」

「你說什麼?」官燼轉了轉眼珠子,「絕對不可能,你再去打聽一下,是不是——」

「官燼,是不是你、」

景祈無視外面侍衛的阻攔直接衝到官燼的跟前,眼底都是對他的懷疑,「是不是你對太子哥哥下手了?」

聽到這裡官燼笑的不帶半點的溫度,「你說老子對你的太子哥哥下手?」虧他還真的有那麼丁點的感動,其實也不過就這樣,「要是老子記得沒錯的話,是你硬要搶了過去的,老子當時還是拒絕的!」

「可你也可以直接告訴我那些不是我所想的那些藥,你什麼都知道卻還是不肯說,你說這不是欺瞞是什麼?」景祈眼裡的失望一覽無餘,他真的不得不相信那些鐵證如山的證據。

直接告訴他?憑什麼?能有兩顆洗髓丹不換的人是傻子,他又不傻,「所以呢?你想要對老子說什麼?」練什麼騎馬?他就不應該有所期待。

「官燼,你怎麼會是這樣子的人?子毅的事情你不管不顧也就算了,那太子哥哥和你是無冤無仇的,你難道不知道他不能夠——」

「老子不知道又如何?」官燼背過身去,沒有什麼想要和他交好,只是因為虛假的幻象,等到幻象破滅了誰都一樣平凡。

景祈以為自己可以聽到官燼悔悟的話語,沒想到他竟然是這般執迷不悟,「你這樣子下去遲早都是要出事的,此次的藥丸應該是沈府給的吧?」他已經是有了定奪,不過是捨棄一個衰敗的沈府就能夠保官燼一次,也算是人情一場。

官燼一眨眼就明白景祈想說什麼,沈府已經沒了,不能就連這些汙名還擔著,「什麼沈府給的?那明明就是老子自己隨意做出來的玩意東西,又吃不死人。」

「吃不死人?你對人名就如此輕視,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景祈開始後悔和官燼走近,「要是你以後......」

那話景祈說不出來,官燼也絕對是不會答應,心道:「也罷,反正馬還沒有騎,就連騎馬裝都省了,他是真的省錢。」

「你、我會處理這次事情,以後你好自為之。」景祈此時才想起了太子哥哥說的話:「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從官燼的出身就可以看到了下里巴人的低賤與卑劣,與他們的皇室格格不入。」

「不用了,以後橋歸橋路歸路,不需相讓老子自己會解決事情的。」官燼對景祈除了心冷還有懊惱,心道:「以後的機緣他一定搶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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