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曾有傳言說郡王妃未出嫁之前與忠伯侯的二姑娘是手帕交。」有些話他們作為影子的心知肚明,可說出來還是有點難堪。

「怎麼?她能做難道你們還不敢說?」官燼只覺得荒唐,他本以為郡王妃怎麼樣都是大家閨秀應該也能夠恪守婦道的,沒成想還喜歡來暗度陳倉這一手,也不知道他那個便宜爹是否知情。

黑衣男子跪在地上,臉低著,很是羞愧,「郡王妃和二姑娘的兄長曾經有過一段情誼,這事是郡王知道,後面的事情郡王應該也是不知曉的。」

「算了,這是他的事情,老子沒有必要管東管西的,老子只要整個郡王妃安安靜靜,明白?」那些不該有的心思就應該清理乾淨,不能放在府裡面的人就給修理好了,不能阻擋了他的大計。

「是,屬下清楚!」

黑衣男子想了想還是多問了一句,「可否要屬下告知郡王?」

告訴那個便宜爹?官燼搖搖頭,他知不知道無所謂了,重點是他不願意郡王妃干涉他的生活,所以換個地方住一住也是必要的,可便宜爹真的不知情?未必!「不用了,老子說了只要郡王妃清淨,懂?」

「是!」

想到了晏和公主和官瑾的事情,官燼還是做了兩手打算,「如果明天沒有事情發生的話,那晏和公主、雅荷公主和官瑾的事情就可以安排了。」先廢了君國的兩個儲君人選,不就只剩下羸弱的太子,他倒要看看九公子準備怎麼辦!

「是!」

「好了,你下去,盯著點,還有忠伯侯那邊、」既然子毅那個混蛋是這般教養、庶二公子又德行不佳,想來忠伯侯府也不過如此,「適當的時候加把火。」

忠伯侯得罪主子的事情是他們都知道的,既然主子已經是發話了,那忠伯侯府沒了就沒了。

「主子,沈老的義子已經追到了,他是去鄰國採摘聖蓮子去了,可要屬下攔著?」黑衣男子還聽聞了一則軼事,卻不好直接和主子說,沒想到那個義子也是一個情痴,得知主子的孃親是他的心上人之後就馬不停蹄地趕向鄰國,一點都不曾考慮自己的安危。

聽到這裡,官燼腦袋「轟」的一聲炸開了,他腦子裡面五花八門地浮現了好多好多畫面,一幀一幀的,他好像是看到了沈家流放邊疆的畫面,難不成是因為——

就在他即將想明白的時候,腦子一片空白,似乎是被什麼給封鎖起來一樣不讓他再知曉,只留下蒼白的映像:「你剛才說什麼?」

「主子,屬下是說——」這次黑衣人也說不出話來,他記得自己好像清晰地記住了一件事情,為何現在什麼都記不起清楚?

官燼盯著黑衣人的臉看了很久很久,久到黑衣人背後發毛,他才收回了視線,腦子裡面只有一個聲音:一定是天道,它故意把他的想法給封鎖起來了,明明剛才是說了關於、關於什麼事情來著。

「主子?」黑衣男子聽到了外面的腳步聲,小聲地喚回官燼,「外面有人靠近了。」

官燼眨了眨眼睛,「嗯,你走吧,老子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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