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字我認識,叫做百靈草,對吧?」亭戎並不覺得百靈草有什麼需要注意的,這不是常用的草藥嗎?

沈大夫則是哭笑不得,是百靈草不錯,可他百靈草後面寫的他是看不到嗎?「你沒看到後面還有白堊嗎?」

「哦,看到了。」亭戎拿著藥方訕訕地走開,沒想到一扭頭就對上了亭鳴那一雙明顯控制笑的雙眼,心情頓時不美好,給了亭鳴一記威脅的眼神,惡狠狠地說道:「剛才沈大夫說的你也聽到了,抓藥這個事情就交給你去辦了,去吧!」

這次輪到亭鳴笑不出來了,黑著臉拿著藥方離開。

沈大夫也沒管亭戎和亭鳴做了什麼,他想到了現在郡王府的形勢,遲疑了一會兒,還是放心不下,轉頭對著亭戎吩咐道:「你去沈府把我那孫子叫來,你就說他爺爺讓他過來幫人看病。」

「你府上?」亭戎腦子一轉有點明白了沈大夫的意思,心中對沈大夫這才心悅誠服,誠心誠意地給沈大夫行了一禮,「辛苦了,沈老!」

沈大夫也看懂了,隨和地擺了擺手,「好了,知道了,你去吧,這邊老朽看著,你如果不放心的話可以讓人在這裡看著。」

「不用了,屬下相信沈老。」說著亭戎離開,留下沈老一個人留原地。

官燼迷迷糊糊之間看到了很多的人影,他們做了很多很多事情,也隨著他們感受到了一番他們的那些陳年舊事,可他唯一覺得不舒服的就是他永遠都看不到那個女子的面容,哪怕他感覺的出來她是溫柔且端莊的。

夢裡面他清楚地感受到了來自那個女子對他的愛,她好像就應該是那麼柔和的女子,用自己輕柔的語氣對他憐愛地說道:「阿燼,你是個好孩子,不要怪他們,是為娘不好,如果孃親還在的話一定會好好保護孃的阿燼的。」

「娘?」官燼不由自主地放柔和了語氣,那個女子大概真的是他的孃親,那個他從來都沒有見過的孃親,只是為什麼不能怪他們?

女子似乎是感受到了他憤懣不平的情緒,好似皺起了眉心,擔憂地望著他,欲言又止,只能給官燼留下了一個千腸百轉的眼神。

「娘!」

官燼捂著自己的心,難受地睜開了雙眼,直接對上了沈大夫那一雙慈愛的雙眸,他輕聲呢喃道:「她果真是自己的孃親嗎?可她到底——」

「你夢到你娘了?」沈大夫也想到了那個溫柔的女子,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夢到了也是好事,畢竟哪有親孃不愛護自己兒子的、」

官燼並不習慣沈大夫的觸碰,躲開他的手,「不要碰老子!」正要挪開身子沒想到直接拉扯倒了傷口,痛的只能咬緊牙關,心中對沈大夫的埋怨更多:「真是一個多管閒事的糟老頭子!」

「你、」這個孩子真的是不識好歹,還是昏迷中乖巧的多,沈大夫搖著頭,就好像是看著糟心的孫子一般,「你現在還不能動,還是乖乖靠在這裡休憩一會——」

「老子憑什麼聽你的?你算是老幾?」官燼忍不住就想要懟這個老頭子,他就喜歡看到他跳腳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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