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燼也不管亭鳴的求饒,他徑直走向他,隨後饒過他走向了一個身子顫抖的侍衛,問道:「你為何要背叛老子?難道你覺得有人能保住你?」

「主子饒命啊,奴才是真的不知道晏和公主為什麼知道我們的計劃的額,奴才真的沒有洩露主子的計劃,還望主子可以明察秋毫!」侍衛跪在地上連連磕頭,眼裡都是委屈與迷茫,好像真的被冤枉了一般。

亭鳴都震驚了,不過隨後油然而生的是一種劫後餘生的慶幸感,幸好不是他自己洩露了計劃,轉而看向那個倒黴的侍衛,很是不解,為何主子一眼就能夠看穿這個侍衛的偽裝?「主子、」

官燼轉身瞥了亭鳴一眼,問了一句,「去查一下這個侍衛是不是最近跟侍女走的比較近,快去!」

侍女?亭鳴的腦子裡面快速地浮現了一個很熟悉的侍女模樣,他開口道:「屬下好像知道那個侍女是誰了,應該是翠雲,屬下記得興書和翠雲走的比較近。」

那個叫興書的侍衛臉色瞬間蒼白了很多,一次又一次地否定自己,「絕對不可能的,不可能是翠雲的,她明明跟我說只是想要知道我下午去哪裡,她想要和我約會的,她明明是喜歡我的,怎麼可能會是大公主派來的細作呢?」說著他大聲喊道:「絕無可能,屬下沒有背叛主子,沒有背叛主子——」

官燼後面的話已經是半點都不想要聽了,這樣子的侍衛真的是太笨了,對於他這樣子寧可錯殺一千不會放過一人的人,殺了一個愚笨的侍衛才能夠起到殺雞儆猴的效果,「拉下去,杖斃!」

「是,主子!」亭鳴站起來,摸了摸額角上的汗珠,有一個劫後餘生的錯覺,只是下一瞬他再次對上了官燼死亡的凝視。「主子,可是屬下做錯了什麼?」

做錯了什麼?官燼抿著嘴角,多看了亭鳴一眼,怎麼忽然之間發現他似乎還有什麼隱瞞的事情,「還有細節如實道來!」

「主子?」這次輪到亭鳴再次錯愕起來,他是有一點點隱瞞的,可他沒想到主子的眼神居然是這般的犀利,只是一眼就可以看出來他還有一些沒有上報的事情,「主子恕罪,屬下好像是看到了晏和公主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屬下不確定是與不是,這才不敢、」

官燼眼神一暗,看來這一次晏和是有備而來的,沒想到亭鳴一點都不省心,「下去領三十棍,如有下次直接提頭來見!」他最不喜歡的就是那些腦子不靈光還自作聰明的蠢人,如果他早點說的話等一會他自然是可以想辦法避開晏和的,想來現在是避不開了,只是想一下都覺得挺噁心的!

「是,屬下領命!」倒了現在亭鳴還是不太能理解為何自己要下去領三十棍,可他也不敢問,唯恐再次的不得主子喜歡,可下一刻他聽到了一聲,心中才算是清楚為何他要被責罰了,原來如此。

不遠處剛好傳來了一聲清脆的女聲,好似遇到了天大的喜事一般,「燼兒,燼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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