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公,他到底說了什麼?」子毅的少年忍不住的問了起來,眼裡都是對官燼的恨意,憑什麼他一句話就可以挑起了三師伯的惶恐。

老者則是搖了搖頭,他定睛看了官燼良久,最後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存在即為不合理,老夫就算是替天行道吧。」

「師公?」君玉的男子則是一臉的詫異,就算是前面看到了二師伯的死師公也只是想要處理官燼,最後還會看在官燼的天資上想過要饒了官燼,為何這一次卻是要置官燼於死地呢?

子毅的少年則是暢快的很,他就是見不得官燼還活著,雖然也不知道為何,但是他覺得他就應該死了,否則禍害的就不只是他們傾城派了,「師公,絕對不要心慈手軟,對於這樣子的人就應該讓他待在應該待在地方!」

官臻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了自己的師父要對著官燼動手,連忙攔在前面,「師父,雖然孽子是罪該萬死,可——」

「阿臻,你還沒有看出來這就是一個禍害嗎?」老者這一次說什麼都不肯鬆口,「我玉陽道人還是第一次見過能夠這般妖言惑眾之人,今天老道說什麼都要剷除了這般妖孽,否則老道我對不起傾城派掌門人這個掌門之位。」

「是嗎?不過也對,今天要是我不死,你們傾城派的人都得給我死!」官燼看向了傾城派得弟子,他們一個個對他都是憎惡得目光,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他想必已經是千刀萬剮,可笑的是所謂得名門道義就是容不下一個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曾留在君玉的身上,若是有心的話倒是可以發現其中的一些端倪的,可惜眾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那個站得筆直的少年。

「小子,不要狂妄,老道從來都不出劍,出劍必然是見屍的。」玉陽道人很是坦然地說著,看向官燼依然是一具屍首的模樣,「說罷,你還有什麼要完成的事情,或許老道可以——」

官燼內臟一直都疼痛的很,他吐了一口鮮血,「不必了,我只想活著,其他的不重要了。」隨後他看向官臻都是冷漠,「你的郡王之位,我必然會取走的,就算不要這個郡王府,玩一玩也可以~」玩味的眼神,平直的嘴角,硬是勾勒出了一抹令人心驚的陰冷。

「你既然是想要,給你便是了,但郡王府的人都是無辜的,你不必、」後面話官臻怎麼都是說不下去,因為官燼的眼神太過赤裸,叫他無地自容。

玉陽道人看不下去,「阿臻,你還要糊塗下去嗎?你可知道整個郡王府和你這個驍王對於整個君國意味著什麼?這可是、」

「師父,我有過,徒兒深知有為君國效勞,可有些事情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就讓阿臻一直都是那個驍勇善戰的驍王、一個忠君的郡王。」官臻早就知道會有那麼一天,可當這一天到來的時候他內心的那一道弦開始崩了。

「那我呢?父親把我置於何地?」

傾城派的弟子中走出來了一個少年,看著也不過和官燼年紀大小的少年,只是少年身上的氣質卻是出塵的,一眼看過去就令人心生敬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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