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也瞭解到,白亦瑤的性格到底是屬於哪一類的了。

“你兒子的本事你不瞭解?”殷慕白還是無法說出“母親”二字,所以他就用另一種方式代替,讓白亦瑤聽到之後會更加高興。

“兒媳婦,過來讓我仔細看看。”白亦瑤直接將殷慕白忽略,轉眼向著周翎招手。

殷慕白直接抓住周翎的手,讓她站了起來,卻無法向前。

周翎無奈地看向殷母,向她求助。結果殷母和菁英一同聳肩,頭向一旁轉過去,雙雙表示看不見。

他們四人將沉悶的主廳變得活躍起來,周翎與菁英陪著白亦瑤吵吵鬧鬧,為了拉近她與殷慕白之間的距離,緩解他們之間那層無形的薄膜。

四人同時停下說笑,主廳中瞬間變得安靜。

殷慕白突然發問,“父親去了哪裡?”

他能輕易地叫出“父親”,卻始終無法開口喊“母親”,白亦瑤心中不免有些失落。可是她理解殷慕白,嘴角一直保持上揚。總有一天,他會對著她叫出“母親”二字的。

白亦瑤伸手牽過周翎的手,向旁邊挪了些位置,讓周翎坐在她身邊。

殷慕白這次沒有阻攔,他看到了白亦瑤眼中的認真與慎重。

看來殷父的離開與周父有關。

菁英將主廳的門窗全部關上,原本通透的主廳變得封閉。

只要殷家主廳的門全部關閉,在門外會自動形成一道屏障,將廳中與廳外阻隔。

“我沒事,您但說無妨。”周翎慢慢地看著白亦瑤。

她的內心沒有他們想象的那麼脆弱,她都已經承受了這麼多東西,也不差現在這一星半點。

白亦瑤用五秒鐘組織了一下語言,“殷哥他是外出前去尋你父親去了,不過他也不知道你父親在哪。”

白亦瑤這兩句話,他們就已經能夠猜出個大概。

“你父親當初回來尋找,能夠解除雙生子不吉利傳說的辦法,在誅仙島尋遍了,也沒有找到有關於這個的任何線索。在洪荒仙島,聽說過雙生子不吉利事情的武者更是少之又少。”白亦瑤帶著他們兩人,回到了周父剛回到洪荒仙島的時候。

“不到一年,他原本一頭濃密鋥亮的黑發中,竟然生長出了白發。你父親為了能夠找到解除的辦法,每日都在不停地奔波,僅在誅仙島上就反複尋找。”

周父在洪荒仙島的事情,只有殷父他們知道。周翎想象不出周父當時奔波的畫面,但是她能夠想象得出周父頭上白發的樣子。

“最後在一個剛來到誅仙島的武者口中,他們得知了想要找到解除之法,沒有誠意是絕對找不到。僅僅因為他的這一句話,你父親離開誅仙島之後就從未回來過,但他每年都會給我們發一封信,報平安。”

白亦瑤將他們帶去書房,有一處專門放置周父信件的地方,他們之間就是透過紙張來交流。

“每封信上的內容都十分簡單,他都不會讓我們知道他在哪裡。他在那位武者口中得知的線索,到底是什麼,除了你父親無人知道。他也僅僅給我們說了一點,隨後在所有人都不知情的情況下,離開了。”

周翎翻看著周父發來的信件,蒼勁有力的字型,幹淨利落的起筆與落筆,像是周父的風格。

每封信的內容大致相同:安好,勿念,未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