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舟不知,不過靈舟知錯!請陛下饒了我,不要怪罪!”周翎沒想到她的演技竟如此逼真,自己都快信了。這麼委屈、可憐,周翎心疼自己。

她還沒有晉升到大宗師級煉器師,沒有與藍詡一戰的絕對把握,而且還沒有搞清藍詡為何嗜血成性。

周翎還不能出宮,所以要在藍詡面前留下,爭取得到她的信任,將她委以重任。

藍詡越看眼前的靈舟越覺得熟悉,可這一副可憐樣哪有半點與周翎相似之處,那個女人不會回來。

藍詡將自己荒唐的想法趕走。

“皇夫格外的看重你,上一次朕記得好像也是你,看來你不能留了。”

“陛下,我與皇夫沒有任何關系,我只是一個小小的侍俾,我還不想死!”說著周翎加大哭泣聲,一度哽咽得說不出話,跪著向前爬了好幾步,拉近了與藍詡之間的距離。

“是嗎?可是皇夫對你好像情有獨鐘,卻對朕不理不睬,你說要真怎麼留你?”

周翎的下巴被一根冰涼的手指抬起,愈發狠厲的勁頭,從手指尖都能清楚得感覺出。她的臉蛋被蹂躪得變了形,眼神中的驚恐更甚。

如此近距離,藍詡臉上的毛孔都見的一清二楚。要說她與藍詡在樣貌上還是有些差別的,只不過不仔細看發現不出。

藍詡的眼睛要更加細長,不笑的時候臉上是沒有其他表情的,看起來高貴冷豔。

而周翎的眼睛充滿靈氣,可兇可柔。不是親眼看過她幹脆利索的殺人手段,根本想不到她會取人性命。

“不知怎樣才能讓陛下相信奴婢?”

藍詡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女子,還能在這種情況下有自己的心思,就沖著她敢說出這句話,藍詡就得多留她一段時間。

“朕?諒你也不敢勾引慕白,可是朕就看不慣你這樣。”

周翎的話在藍詡聽來,有著幾分嫌棄之意。她無法從殷慕白哪裡得到的,一個小侍俾竟然輕而易舉就得到了,並且還不自知受到了多大的恩惠。

“奴婢與皇夫僅有一面之緣,全都是因為皇夫心慈,這次也就是看著奴婢面熟,故意找奴婢。想必應該是借奴婢來氣您,您想想最近有沒有招惹皇夫不開心的事情?”周翎的哽咽聲與哭泣聲漸漸平複,不過還是顫顫巍巍地抬起頭,偶爾敢看藍詡一眼。猶如她說出的話,是大逆不道之詞。

藍詡猛地放開鉗制住周翎下頜的手指,沒有防備的周翎,差點被掀翻在地。

她倒在地上狼狽的樣子被藍詡不屑,慢慢爬起,剛才與地面親密接觸的雙手,疼痛感正在漸漸消失。

“以後你跟著朕,沒有什麼事就不用回去了。”

周翎跪在地上不斷謝恩,那人頭也不回地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中。

她還沒什麼反應,結果身後同行的侍俾們全部癱軟在地上。

因為周翎雖為中位神初期,可是她對上位神釋放的威壓也能輕易承受,可是身後的這群侍俾們不同。

剛才藍詡將上位神大圓滿的氣場全部釋放,甚至還加重了靈力。她們調動體內的靈氣與之抵抗,要是藍詡再繼續下去,她們的丹田因為承受不住這種壓力,可能直接爆掉。

周翎也只能裝作癱軟坐在地上,思考著下一步的策略。

她要跟在藍詡身旁,就不可能再回小院子裡面住了,修煉成了一個問題。

不過她這樣能夠得到更多關於藍詡的資訊,必須更加註意隱蔽自身的氣息與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