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善清又羞又惱,伸出手去撓她的癢,登時嚇得溫螢萱滿屋子逃,大呼救命...

因著駱柔不在府上,溫螢萱留在軒月殿陪了唐善清一直到用完晚膳,才悠悠得回了玄夢閣。

回到玄夢閣之後,離了唐善清,溫螢萱此刻一個人,登時就覺得心裡空落落的,坐立不安。

她已經一天多沒有見到駱吉文了,今天聽齊貴妃說他也沒有上早朝。

溫螢萱躺在榻上六神無主。

她往右邊翻了個身,嘟囔了一句:“要不...我去找他吧?”

想了想,不妥,她一個女孩子,去找他,好像有點失.身份。

於是溫螢萱又向左邊翻了個身,撅了撅嘴道:“要不...再等一等,如果他明天再不來,我就去找他...”

就這麼決定了吧。

於是溫螢萱就帶著一肚子的糾結,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

溫螢萱用完早膳後,在玄夢閣裡急躁得踱著步子。

終於,在晌午來之前呆不住了。

特地換了件襦裙,帶著丫鬟去了清親王府。

清王府的總管聽人來報:“杜總管,王府門口來了位自稱是楚國郡主的姑娘求見王爺。”

杜總管聞言,和來報的小廝一同去了門口。

只見溫螢萱生得落落大方,於是上前打聽道:“姑娘是來見我們王爺的?”

駱吉文在京城備受大家小姐的歡迎,經常會有姑娘上門求見,所以門口的守衛不敢隨意放行。

這點溫螢萱倒是早有準備。

只見她從袖口討出駱吉文送她的摺扇,說道:“是的,清親王說,如果我要來找他,只要把這把摺扇交給府上的總管就可以了。”

杜總管接過摺扇看了看。

確實駱吉文早有交代過,來府上求見的大家小姐,一律以他的物件為證,沒有物件者,不見。

杜總管將摺扇還給了溫螢萱,說道:“姑娘請隨我來。”

駱吉文連著兩天晚上都去怡香樓跟那些世子爺廝混,昨夜更是將近天亮才回來,此刻在寢殿裡睡得正沉。

杜總管將溫螢萱帶到駱吉文的寢殿門口,回頭對溫螢萱說道:“王爺臨近天亮才回來,這會兒估計還沒起呢,姑娘稍等片刻。”

說著,杜總管推開了寢殿的門走了進去。

登時一股刺鼻的酒味朝溫螢萱迎面撲來,燻得她忙用絲帕捂住了口鼻,忍不住皺了皺眉。

按理說,她應該留在外面等候,可好奇心使她跟在杜總管的身後走了進去。

繞過屏風,只見駱吉文臉上還帶著醉意的微紅,睡得正沉,身上穿的也是平常的出行服,一看就是回來直接倒頭就睡了。

整個寢殿都瀰漫著濃重的酒氣。

溫螢萱不禁在心裡嘟囔,這人究竟喝了多少酒。

杜總管試著叫醒駱吉文,用手搖了搖他的肩膀,輕聲喚道:“王爺...王爺,醒醒,嘉儀郡主來了。”

如此喚了幾次,駱吉文仍是睡得死死的,一點反應都沒有。

杜總管無奈得嘆了口氣,抱歉得對溫螢萱道:“要不...郡主還是改天再來吧,我看王爺現在一時半會怕是醒不來了。”

“沒關係,我來都來了,就在這兒等一下吧。不過...清親王怎麼喝這麼多酒啊?”

溫螢萱說著,捏著鼻子湊上前看了看駱吉文,就連喝醉了都這麼好看。

“這個...小人有不清楚。前天王爺去上早朝,回來之後就變這樣了,不只是昨晚。王爺已經連續兩天都這樣了,哎...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朝堂上遇到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