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深看著老闆一臉殷勤的樣子,想了想,說道:“你讓人給我打兩盆熱水上來,另外給我備點吃的,什麼都行。”

客棧老闆領命,愉快得應道:“好的!我馬上就去安排。”

從沒見過這麼大方還這麼隨意的客人,客棧老闆在心裡將祖上的祖宗跪謝了八百遍。

雲深回到客房,此時天已落暮,昏暗的客房裡顯得有些冷清,雲深將房內的蠟燭全數點亮,插到燭臺上。

昏黃的燭光氤氳開來,將房裡的昏暗驅散,這才顯得比剛剛多了些暖意。

雲深將手裡的東西放到桌上,脫掉身上的斗篷,剛想去檢視唐善清身上的傷口,這時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雲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問道:“誰?”

“客官,我是這的老闆,給您送熱水來的。”

聞言,雲深起身去開門,客棧老闆和一名小廝將打來的熱水放到盆架上,他下意識地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唐善清和雲深。

客棧老闆面上露出了一抹曖.昧的笑,對雲深說道:“客官,晚飯已經吩咐膳房去做了,還望客官先彆著急。”

雲深看著店老闆那抹礙眼的笑容,不耐得說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客棧老闆會心得“嘿嘿”笑了聲,道了聲“是”便退了出去,還順手替他將房門關上。

客棧老闆在客棧裡見多識廣,如此一個男子帶著一個女子來住店,上來就要熱水,還能有啥事呢?明天一早就走,這一夜風流,無需多言了。

不過客棧老闆倒是沒見過像他們如此出塵出眾的一對,即使是一夜風流,也應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光是看著就讓人心情愉悅呢。

雲深又怎會不懂客棧老闆那抹笑容所含的意味,但他並不想多做解釋,反正明日一早他們就要離開,這種誤會,懶得解釋。

客棧老闆走後,雲深將唐善清從床上扶起,輕輕褪去她肩上的衣物,替她檢視傷口。

早上在圍場的時候山路顛簸,又走得匆忙,此時傷口上的紗布已經被血跡染透,殷紅一片。

雲深將唐善清側放到床上,動作輕柔得為她解開繃帶,擰了一把熱毛巾為她擦去傷口上的血跡,然後撒上凝血散,再用乾淨的紗布將傷口包起來。

等換藥完畢,雲深將唐善清的衣服拉起來穿好,將她重新放回床上躺著,為她蓋好被褥。

一切完畢,客棧老闆就送來了晚飯,六菜一湯,均是些滋養大補的食材,甚是豐盛,看得雲深有些無奈。

客棧老闆出去之前,看到了臉盆上的血水,暗暗驚了一下,出了房門,捂著身前嘖嘖道:“還好我聰明,準備得夠充分!”

雲深皺著眉頭看著桌上的飯菜,只挑了兩樣稍微清淡一些的吃了幾口,再胡亂得扒拉幾口米飯。

吃完飯,雲深掏出銀針為唐善清療傷。

從昨天晚上開始,她就一直昏迷不醒,為了防止她經脈堵塞,雲深需要不定時給她針灸疏通,也有助她的傷口儘快癒合,同時刺激她的神經,讓她能儘快恢復神智清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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