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些溫子韜肯定是不懂的,他一向只看皮囊,只要皮囊好看,他就覺得此人可愛。故此見了唐善清,便理所當然得認為太子不過是與他一般的眼光。

溫子韜白天才與身邊的婢女潮弄戲水,此時身體並不迫切,而且如今唐善清受迷.藥之毒,還尚未清醒,溫子韜不想失了與她清醒時的那份情調。

這時,身邊的那名婢女看著睡塌上的唐善清,知道她定是受了迷.魂之毒。

那婢女整日只呆在溫子韜的營帳裡,從未見過唐善清,故而並不認識她,但那婢女見著唐善清一副姣好的面容,想到自己的遭遇,便在心中暗暗得同情她。

溫子韜伸手將唐善清身上的黑布扯掉,露出唐善清姣好的身材,登時看得溫子韜慾火攻心。

唐善清此時身著單薄的裡衣,躺在睡塌上,絲綢軟滑質地的裡衣緊貼著她身體的線條,顯得玲瓏有致,任哪個男子見了都要忍不住心中的臆想,更何況是溫子韜這種精蟲上腦的淫.亂之徒。

那婢女見著了暗暗倒吸一口涼氣,忙上前去拉過絲被蓋在唐善清的身上。

溫子韜惡狠狠得瞪了她一眼,厲聲低吼:“你幹什麼?”

那婢女被他一吼,有些膽怯得縮了一下手,不過仍是顫巍巍得替唐善清將絲被完整蓋上。

她嚥了咽口水,強壓住聲音裡的顫抖,低聲應道:“回二皇子,夜裡風寒,這姑娘衣著單薄,奴婢是擔心她凍壞身子。萬一她受了風寒,豈不是要害二皇子掃興了。”

這奴婢跟在溫子韜身邊多年,早已是溫子韜的人,她深知溫子韜的品行,昔日裡仗著自己是太子爺,古都城裡不管是誰家的姑娘,只要落到了他的塌上,就沒有能逃脫的命運。

如今眼前這如花似玉的姑娘,她雖不知道是誰家的小姐,但如今落到了溫子韜的手裡,只怕是要名節難保。

那婢女將絲被蓋到唐善清的頸部,用力掖了掖被角,如今她能做的,也只是為唐善清拖延些時間,只盼她能早點醒來。

聽她這麼一說,溫子韜也沒有異議,反正唐善清已是他的囊中之物,而他現在也沒有迫切得想要她,有得是時間好好欣賞品嚐她。

如此想著,便也沒有再追究那婢女的自作主張,揹著手踱到茶几前坐著喝茶。

他如今心情大好,有的是耐心和時間等唐善清清醒。

秋水原不跟唐善清住同一個營帳,但因著唐善清有腿傷不便,太子便免了她的罪,叫人加多了一張床,讓她夜裡與唐善清一起睡在營帳裡,好方便照顧唐善清。

這晚入如往常一樣,送走駱柔和太子,秋水去水房打水洗漱再回去休息。

可當她端著臉盆回到營帳的時候,卻發現唐善清再一次不見了,而且還是在這深更半夜裡。

“哐啷”一聲響,秋水手中的面盆掉到了地上,她茫然得環顧四周,企圖能在某個角落裡找到唐善清。

當她看到唐善清遺留在榻前的鞋,和看到營帳後面敞開的大口時,秋水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驀地腦子就清醒了過來。

秋水奪門而出,朝太子的營帳而去。

此時夜已深,營地裡的人基本都已入睡,只剩下守夜的守衛在巡邏,和一些各家的丫鬟小廝還在忙著收尾。

營地裡營火通亮,秋水很快便跑到了太子的營前,門口的守衛攔住了她,問道:“秋水姑娘,太子已經睡下了,你有什麼事嗎?”

秋水跑得氣喘吁吁,加之腦袋又是一片空白,開口之時,話不成句:“太子...唐....唐姑娘....唐姑娘她......”

太子剛躺下,尚未入睡,忽聽營口外有人聲,便披著外衣起身,正準備出來詢問,卻聽見秋水氣喘吁吁得重複著唐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