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她說話,眾人都停下了手中的筷子,放下酒杯,靜靜地聆聽,彷彿她說話猶如天籟福音,讓人不由自主的為之駐守。

溫子凡忽聽她點了自己的名,放下酒杯微笑道:“靜茹大家的《繞指柔》曲意深遠,名不虛傳,本太子雖為一介粗人,卻也聽得心中慼慼焉,好曲。”

自古會夸人的人都知道點中要害去誇,絕不會胡亂誇獎,溫子凡的點評恰到好處,聽得眾人無不點頭贊同。

唐善清聽到溫子凡稱自己為一介粗人,便暗暗感到臉紅,心想如果他那樣的也叫粗人,那自己豈不是不算人了?

什麼音律,什麼曲意,她統統都不懂,只覺得那靜茹大家氣質非凡,宛若天仙,說話的聲音宛如天籟,就連她一個女人都覺得動心。

唐善清不禁看了看坐在旁邊的駱吉文,楚國只是微涼,只見他又搖起了扇子,神態悠然地看著坐在中央的大家;再看看坐在駱吉文旁邊的駱柔,一如駱吉文一樣,端著酒杯,神態淡然地看著靜茹大家。

唐善清暗暗在心中嘀咕,果然男人都喜歡看漂亮的女人,尤其是像靜茹大家這樣才華出眾的女子。

突然,坐在旁邊的駱吉文輕輕得扯了扯她的衣袖,唐善清不明所以得看了一眼駱吉文,駱吉文用眼神示意她,她猛地抬頭,才發現大家都在看著她。

她一臉茫然,剛剛只顧著在心裡腹誹,並沒有聽見靜茹大家後面說了些什麼。

見她不明所以,靜茹大家莞爾一笑,重複道:“不知道太子爺這位座上客怎麼稱呼?”

靜茹大家的笑看得唐善清有點失神,在這個大家的面前,她突然就變成了一個自卑的醜小鴨心態,連怎麼稱呼自己都不知道,只見她低著聲音道:“我...我叫唐善清。”

聽罷,靜茹大家重新將手擺上琴邊,輕輕撫著琴絃,聲音悠悠地問道:“唐姑娘有想聽的曲子嗎?”

怕什麼來什麼。

唐善清是個音痴,在清靈山上的時候師傅曾教過她音律,但是她卻一個都記不住,至今為止,師傅吹的曲子,她只記得一首名為《相思》的曲子。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那麼多曲子明明聽起來都差不多,她卻可以記住《相思》,所以每次她想聽曲子的時候師傅就會給她吹那首《相思》。

她聽不懂曲子其中的意味,也學不會那些音律,但每次她聽到《相思》就會覺得內心很平靜,故而當靜茹大家問她想聽什麼曲子的時候,她便第一時間想到了《相思》,事實上,她也只懂得這麼一首,於是便輕聲說道:“相思。”

聞言,眾人均是不明所以,因沒人聽過這麼一首曲子。

靜茹大家也是微微一怔,她微笑道:“沒想到唐姑娘還聽過《相思》,不知唐姑娘自何處聽來的?靜茹可否一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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