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善清衣襟前也滴了不少墨滴,染在水藍衣衫上,倒像是開了一朵山茶花一般,謝鶯道:“貴人,也換過衣服吧。”

她點點頭,往裡間去了,換了衣服出來,天色已有些擦黑了,膳食上了一半,駱吉文舒卻還沒有迴轉,唐善清等了許久,也不見回來,不由得有些意外,低聲問道:“皇上可是去貴妃娘娘那裡用膳了?”

唐和德道:“許是不會。若是去了,前殿也會有人來通傳一聲罷。”唐善清點點頭,不作聲,只坐在一旁安心等待。

卻不知過了多久,聽見殿前傳來聲響,她起身欲要行禮接駕,殿門口為首兩人卻讓她愣怔了一下。

駱吉文舒和沐漫漫並肩向殿中走來,均是神色沉默之狀,身後卻跟著儀貴人,掩飾不住臉上的得意神情。

唐善清心中愣怔,這情景何其熟悉又何其陌生,只是自己住在景德殿是駱吉文舒旨意,最近又不常去後宮,還有什麼事麼?她一頭霧水地看著兩人,心中思忖,卻平復了心緒,淡然地看著兩人。

到了殿前,眾人跪迎,“參見皇上,參見貴妃娘娘。”

駱吉文舒站定了步伐,立在當場,神色晦暗不明,揚聲道:“都退下。”眾人不敢有異,魚貫而出。

唐善清上前行禮道:“參見皇上,參見貴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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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漫漫嬌聲道:“唐貴人,怎麼忘了自己的本分,和宮人們同樣稱呼,你可是皇上的妃子,怎麼連自稱都沒有?”

唐善清心中深吸一口氣道:“是臣妾失禮,還望皇上和貴妃娘娘恕罪。”

沐漫漫給了她斥責,心中暢快,道:“起來吧。”

她站起身來,駱吉文舒定定地看著她,眸光復雜,似是傷心又似憤怒,她吃不準沐漫漫又跟他說了什麼,只是心中的熱意又漸漸涼了下來。

“唐貴人,本宮前天聽說了一個訊息,極是震驚,想不到這宮中竟然有人敢謀害皇上,你可知道?”沐漫漫看了一眼駱吉文舒,卻見他並無反應,不由得沉聲問道。

唐善清詫異抬頭道:“臣妾不知。”

沐漫漫冷哼道:“你自然說自己不知道,但是可有的人知道。”

“貴妃娘娘如此危言聳聽,帶人問罪臣妾,自然是覺得臣妾有謀害皇上的心思了?”唐善清冷笑出聲,才這麼一會兒,沐漫漫就已經想要安這樣大的罪名在她頭上了?

她牙尖嘴利,沐漫漫被她噎住,“你……”

她別過臉去望向駱吉文舒又道:“這些日子,只有臣妾在景德殿,與皇上朝夕相處,嫌疑最大也不為過,只是貴妃娘娘是緣何得知呢?”沐漫漫雖然被她噎住,但到底自己手中是有證據,不由得底氣也足了幾分,道:“本宮主掌六宮事務,一絲一毫也馬虎不得。至於事情經過,貴人還是先聽聽再犟嘴不遲。”

說罷,回頭叫道:“百合,你細細說來給貴人聽聽。”

她身後宮女上前,稟了聲是,便細細說來:“前些日子,儀貴人去給貴妃娘娘請安敘話,途中遇到了一個六品醫女,神色慌張匆忙,從上三宮角門出來,衝撞了儀貴人。”

說到此處,沐漫漫打斷了話,問道:“儀貴人,可有此事?”

儀貴人從人堆裡上前了一步,掩飾了容色卻遺漏了嘴角的笑意,道:“確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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