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遠處的白綾看到唐善清如此舉動完全被驚在了原地,想不到.......唐善清也是有內力的,而且看她剛才的舉動內力強悍的程度不亞於殘影和如風!

這,算不算深藏不漏啊?

此時站在了塵身前的唐善清眼神複雜到了極致,有慌亂,凝重,炙熱,恍然,幾乎要生生的將自己撕裂。

“你,怎麼會擺那副棋局?”

了塵目光暗沉的看向唐善清:“攝政王妃,老衲擺出的棋局有什麼問題嗎?”

有問題嗎?

自然有問題!

而且問題大了!

那副棋局是安雅慣有的走棋路線,是安雅慣有的擺放規則,是安雅無論走多少步都會走出的一個局面!

他為什麼會擺?!

她不信那是他隨手擺出來的東西,她不相信那是他無意間擺出來的東西,那麼爛的一副棋局就算是花錢讓人去擺,別人都會覺得掉價。

“你告訴我!”

看到唐善清眼中的炙熱和瘋狂,了塵的眼眸越發暗沉了幾分。

“攝政王妃,老衲無可奉告。”

言落,了塵從容的繞過唐善清繼續向院外走去。

“你不能走!”

見了塵要離開,唐善清情急之下一把拽住了了塵的衣袖,力道之大差點將了塵的衣袖扯下。

院中之人再次一傻。

“王妃......”

而快速趕回的駱吉文剛要邁進庭院便看到了這一幕。

他身後的如風頓時瞪大了雙眼;“王妃和了塵大師在做什麼啊?”

話音剛落,如風就感覺到一稟無形的冰刃直接穿透了他的周身,屏息,閉嘴,不僅僅是想閉嘴恨不得將自己的嘴巴直接縫起來。

駱吉文冰冷至極的站在原地,漆黑如墨的雙眸暗黑到沒有一絲光亮。

了塵對於唐善清的挽留很是寒涼的皺起雙眉,轉身,淡漠從容的將唐善清的手掌從他衣袖之上拂落。

“攝政王妃,老衲不是沒有給過你機會,方才老衲擺放那盤棋子之時,可是用了整整兩炷香的時間,這般長久的時間內你竟然一眼都不曾看來,哪怕你看一眼,老衲都會告知你想要的答案,可是終究沒有,那一刻老衲便知,你的固執已經成了心魔,老衲說什麼都已無益,攝政王妃,你要畫地為牢了。”

了塵在渡邁步,這一次不想再做任何停留。

望著了塵的背影唐善清狠狠的攥緊掌心,兩秒,僅僅兩秒,唐善清再次攔住了了塵,臉上覆雜的神情皆變成了嗤骨的冰冷,目光如利刃一般直視住了塵的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