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善清神色平靜:“沒有,去準備吧。”

沒有?這........

吳瑜越發一臉的糾集。

“王妃,您住這裡,王爺他......怎麼可能答應呢……”

不待唐善清回答,門口傳來殘影極為清晰的回答聲。

“吳瑜,你去辦吧,這的確是王爺的意思。”

吳瑜極快的回頭看向前來的殘影,還真是王爺的意思?

又看了殘影數眼,見殘影一臉的認真,想著這事估計是真的了。

吳瑜心中雖然依舊忐忑,但是命令必須得遵循,腳步不停,快速的帶著底下的眾人走進牢內準備空餘的牢房去了。

一時間院中只剩下殘影和唐善清。

唐善清默然的站在原地沉靜如水。

殘影站在唐善清身後不遠處不時看向唐善清幾眼,望到唐善清筆直的脊背,眸色微凝,好寒涼的女子,心中一時為自家主子開始沉痛不已。

作為下屬作為奴才,他沒有資格評說主子的一切,但是......這些時日王爺身上的傷,他雖未言語,但是他依舊感覺到了,他不相信她沒有察覺到。

殘影用力的抿了下唇角,聲音沉重的開口:“王妃,屬下有幾句話想說。”

聞得此聲,一直默不作聲的唐善清動了動自己的指尖,轉身,目光寒涼淡漠的看向殘影。

“你說。”

“不知在王妃心中,王爺是好還是壞?”

駱吉文是好是壞?

唐善清凝視住殘影,須臾後慢慢的將眉角挑起。

“你家王爺好壞與我有關嗎?”

聞言,殘影快速抬頭。

與她無關嗎?!

“您是攝政王妃,自然有關。”

“哦,估計我很快就不是攝政王妃了,你問下一個攝政王妃吧。”

“下一個攝政王妃?”

“對,有可能是南璇的端木嫣,也有可能是雲山的陳月歌。”

“不會,王爺不是隨便的人。”

唐善清勾起嘴角,冷然的望向殘影:“這跟隨便無關,是形式所逼,駱吉文他不該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