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涎香的氣息越來越近,溫熱的呼吸盡數落在了她的肌膚上,低沉悅耳的嗓音在她耳際響起。

“唐善清,你告訴本王,煞羅闕他為什麼口口聲聲喚你蓉兒,嗯?”

唇瓣處有柔軟的觸感開始一下又一下的輾轉,由輕到重,由重到痛。

唐善清眉頭瞬間蹙起,睜眼,冰冷的看向駱吉文。

“我不知。”

不知?

駱吉文吻向唐善清唇瓣的動作一滯,掀起眼簾,看向唐善清寒涼的神情。

“不知?”

又騙他,她怎會不知。

駱吉文抽出兩根手指將唐善清殷紅的唇瓣輕輕按壓。

“唐善清,本王最為憎恨的就是背叛,然後就是欺騙,來,說實話,告訴本王,他為何喚你蓉兒?”

就在煞羅闕帶著滿身煞氣即將破門而入之時,忽然一道雄厚的厲吼聲在半空赫然響起。

“放肆!爾等閻羅闕閣之廝竟如此猖狂,我玄靈子在此,我看何人還敢在本尊徒兒面前撒野!”

話音一落,一陣陣駭人的磅礴熱浪開始在四周翻湧而起,尤其是將唐善清與駱吉文所在的馬車完全防護了個嚴嚴實實。

“玄靈子,你這個道貌岸然,奸詐妄邪之輩!”

“轟!”

兩股截然不同的氣息轟然相撞,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已經被衝擊到扭曲。

馬車內的唐善清止不住的摒了呼吸,煞羅闕與玄靈子動手了,片刻後,一股股的血腥氣息清晰的飄來。

唐善清眼眸微轉,難道……兩敗俱傷?

果然馬車外很快傳來殘影低淺的回稟聲。

“王爺,事情成了,煞羅闕和玄靈子皆受了重傷,看模樣,他們二人至少半月之內是不能完全痊癒了。”

“嗯。”

駱吉文極為淡漠的應了一聲。

車外的殘影很快退了下去。

而聞言的唐善清快速看向駱吉文,隨後眼眸不住的睜大,這個陰詭的男人又計劃了何事?!

只見此時駱吉文的眼眸早已如萬丈深淵般深沉。

察覺到唐善清的探究和驚疑,駱吉文冷冷的挑起眼簾,下一秒毫不憐惜的將唐善清一把推開,一身從容的站起身,邁步,頭也不回的沉穩的下了馬車。

自駱吉文站起到離開,唐善清一直目不轉睛的死死的盯著駱吉文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