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王爺讓夏君臨前來,那定然是有要事讓夏君臨幫忙,所以夏君臨算得上王爺請來的貴賓,所以......這五百米對夏君臨的拖拽,他還是不要讓王爺知道的好。

當夏君臨發現在窗邊站立的駱吉文正滿是讚賞的看著殘影時,瞬間明白了殘影此舉的用意,剎那間他有了吃人的衝動。

尼瑪的,等他好了,他非折磨死他不可!

殘影如若不察,弄好最後一絲褶皺,恭敬的行禮:“啟少尊,請吧。”

現在倒是跟他客氣了!

夏君臨懷揣著一顆快要被氣到炸裂的心臟一腳輕一腳重的走進了內室。

一踏進內室夏君臨就看到了床榻上的唐善清,但是他跟沒看到一樣腳步虛浮的走到窗邊的竹椅上坐了下來。

見此駱吉文的眸色一沉,聲音雖為淡漠但帶著駭人威嚴的冷厲。

“去把脈。”

為何人把脈,兩人心知肚明。

夏君臨未動,他現在火氣大的快要將自己炸裂了,還把脈,他能把出什麼來,現在給他一塊玄鐵他都會覺得那是跳動的。

駱吉文見夏君臨的頭頂燃起了熊熊烈火,轉身,很是漠然的取來一個青色的瓷瓶。

“南商邊陲皿族最毒的蠱蟲。”

說完駱吉文將青色瓷瓶不輕不重的放到了身側的木桌上。

聞得此言的夏君臨,雙眼中迸發出狼一樣的光,原本熊熊烈火的頭頂沒有了一絲火焰。

下一秒即便是全身無力,夏君臨依舊如閃電一般奔向了駱吉文身側的青色瓷瓶。

南商邊陲皿族最毒的蠱蟲,這個東西他可是求了三年都未得啊。

將瓷瓶握入手中,夏君臨先是掂了掂,果真是,這枚蠱蟲相當的奇妙,你若將它囚於容器內,只要稍稍晃動,它便會化為一小攤清水,如今聽這瓶內的動靜當真是皿族最毒的蠱蟲無疑了。

夏君臨帶著滿身雀躍的抬起頭:“師兄......”

“去把脈。”

駱吉文直接打斷了夏君臨的話,他對於他接下來所說的內容不感興趣,此時他只想知道唐善清的身體如何了,她體內的乾坤剎囉到底能不能完全移除。

“哎!”

夏君臨對駱吉文打斷他的話半點沒有惱怒,反而十分痛快的應了一聲。

將青色瓷瓶萬分寶貝的收起,夏君臨快步來到唐善清身前,伸手,探上了唐善清的脈搏。

原本夏君臨對唐善清的身體並不十分在意,可是當他靜下心來仔仔細細探上唐善清脈搏後,夏君臨驚駭住了。

這.......

這個女人的意志力太強悍了,強悍到令他咋舌!

夏君臨抬頭瞟了眼駱吉文:“你這個女人不簡單啊。”

聞言,駱吉文眸色銳利無比的看向夏君臨。

“何意?”

夏君臨由衷的抿了下嘴唇:“真抗疼啊,往生蠱蟲起死回生之痛,乾坤剎囉寒冰入脈之痛,兩物一陰一陽亢衡之痛。”

如此多的痛苦,她竟然沒疼死,太厲害了。

隨著夏君臨一字一句的述說,駱吉文漆黑的眼眸一絲一縷的失去光亮。

唐善清.......

他記得他曾經跟她說過,會好的,他一定會讓她好起來,徹底的好起來。

原本兩根手指搭在唐善清的脈搏之上的夏君臨,半柱香後忽然快速的多搭了一根,隨之眉頭也緊緊的蹙了起來。

怎麼會呢!

見夏君臨神色凝重,駱吉文的手掌瞬間緊緊的握了起來。

發生何事了?

面對所有事他駱吉文都可以淡定自若,唯獨唐善清,只要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能泯滅掉他的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