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說的那個龍印?為何都來你來尋?小姐難道陛下臨終前真的把傳位之事告訴了你?”白朮一臉疑惑。

唐善清沉默不語。

白朮臉色大變:“難道?天呢?小姐,如此說來的話,定有殺身之禍。我們快,快離開這裡。不,我今晚就引開外面那些士兵,你快逃吧小姐!”

唐善清抓住白朮:“白朮,我們是逃不掉的。還有,我不能走,我要等殿下回來。”

“那這麼他們不會就此罷休的。”白朮擔心不已。

“白朮,我們要想辦法找機會進宮,現在唯一的辦法是不能讓二皇子登上皇位!可是二皇子宮中的勢力強大,如何在快速的時間內瓦解他的勢力?”唐善清憂心怲怲。

“有了!”白朮眼前一亮。

“……?”

“嘻嘻,敬王殿下啊!”白朮詭異的笑了笑。

唐善清差異的皺著眉:“你說什麼?”

“小姐,你可能有所不知,可不要小瞧了敬王呢?敬王雖然從不幹政。但,他的權利低位可非同一般,他可是恭卿王最寵愛的侄子呢!”白朮信誓旦旦的解釋著。

“恭卿王?何人?為何我從未聽過此人?”唐善清茫然不已。

白朮笑了笑:“小姐有所不知,這恭卿王有一個最最寵愛的王妃。可這王妃性情有些清冷,向來不喜歡宮中的規矩,反而特別喜歡邊塞漠北的風土人情。這恭卿王為了王妃自願放棄朝中的爵位,去漠北鎮守北部邊關去了。所以,小姐你不知此事也是正常。”

“原來如此,沒想到這個地方還有如此相愛的兩個人?”唐善清驚歎不已:“可是,恭卿王和元真他?”

“哦!這恭卿王王妃樣樣都好,可唯獨一點,至今尚無所出,而元真殿下自小又受到恭卿王和王妃的寵愛,恭卿王便向陛下請命,收敬王做了養子。所以,可不要小看敬王的能力,整個漠北以後都會是敬王殿下的呢!唉,只可惜,敬王一項對朝中之事漠不關心,只喜歡一些特殊癖好。先前還有些宮女在懷疑這敬王會不會是………”

白朮說到這戛然而止,低下頭偷笑了起來。

唐善清疑惑不解:“是什麼?”

“有人傳聞敬王他有斷袖之癖,喜歡男子。”

唐善清怒氣衝衝:“一派胡言!”

“呵呵,當然是傳聞了,如今看到敬王對小姐你的情意,更覺得之前所聞不實了。”白朮輕輕笑道。

唐善清冷眼看向白朮,好端端的扯上我幹嘛?

白朮抓住唐善清的手,一本正經的祈求道:“小姐,現在白朮覺得唯一能救大殿和你的也只有敬王殿下了。”

唐善清低頭輕咬著雙唇,心亂如麻。

月上風輕,獨酌寒情,一陣冷風把唐善清房內的窗吹開了。

唐善清放下手中的筆,起身走到窗前,寒風刺骨,吹落到她臉頰上略顯有些刺痛,她頂著冷風雙手抓住了木窗。

突然,好似有個人影貼到她身後,未曾等她回身,一雙寬大有力的雙手繞過唐善清的纖細的手,爽快利落的幫唐善清關上了窗。

唐善清差異轉身,男子濃眉微挑,長濃密的睫毛下一雙清澈妖嬈的眼睛緊緊的注視著她。

唐善清收回視線低下頭:“殿下!”

男子轉身繞過他,爽快的坐在了唐善清先前坐著的位置上,低頭看著桌上尚未乾固的黑墨字型。

片刻,他都微動著輕薄的雙唇:“白朮方才心急如焚的去找本王,說你身體不適……”

男子未曾說完便又起了身,慢慢走到唐善清面前,細細大量著她:“見你安然無事,本王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