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點點頭。

她問道:“這受罰一事,我可以……抗議麼?我畢竟什麼錯事都沒做啊,凡事也要講究個賞罰分明啊,我分明就是來領賞的,這樣不清不白的罰我著實不好吧,哎哎哎……”

沒等她說完,阿福就擺出一副鐵面無私的表情,直接強行踢到她後膝蓋處,將其原地跪下了!

她想反抗站起來,發現人家阿福那個速度,賊快,瞬息間就點了她的穴位,讓她動彈不得。

還好,她能說話,張嘴哇地一聲大哭起來:“我命怎麼這麼苦啊,明明什麼事都沒做錯,憑什麼這麼對待我啊……”

見阿福不為所動,她哭的又大聲了一點:“啊!為什麼要罰我啊,為什麼啊……啊!”

阿福不但沒有感到煩躁,而且還拿出一本書卷坐在她面前,靜靜品讀起來,她那個火啊,蹭蹭蹭地往上漲,再次拔高了聲音:“啊!我要哭死了!放開我啊,我要如廁!如廁!憋不住了!”

阿福這次動了。

朝她靜靜看過來。

她覺得有希望,朝他看去:“阿福師兄快放開我,我要如廁憋不住了……”

他淡然地點點頭,掏出兩個藥丸直接當耳塞塞住了耳朵,然後埋下頭,翻開一頁書卷,接著看……

她:“……”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她太無情了,她扯開嗓子以最大聲量,仰天高唱殺死人不償命的難聽的歌:“我有一隻小毛驢從來也不騎,有一天我忽然心血來潮騎著去趕集……”

許久之後,房門砰地一聲被開啟了!

“嗯。”

唐善清朝白琰手裡拿的手掌大小的檀木盒子瞄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沒想打半路剛好撞上白琰看向自己的目光,兩人對著虛空盯了一會兒,她便先收回了目光,怎麼覺得白琰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正好,白琰路過她身邊時,微微駐足停留一下,這才告別蒼離天,禮貌而安靜離開,順便,阿福沉默地送他去了。

於是當下便就只有她和蒼離天兩個人了,她跪著朝他挪了一步,痛苦道:“哎喲,師父,你看我這膝蓋跪的都麻了,有什麼事兒,咱可以好好說說,不要動不動就這樣發脾氣莫名地罰我啊,我做錯了事兒,你也指出來好讓徒兒知道哪裡錯了啊……”

“哎,你錯就是……”

蒼離天朝她指著說出上半句話就頓住了,沉思想著下半句話,想了好久才道:“也就沒什麼事兒,就想讓你跪一跪,讓你知道我這個師父也不是放在這裡給你當擺設用的……”

這話……

是在埋怨她這麼久沒來看他麼?

她會意後立即叩首道:“是徒兒的錯,只是近日徒兒在扶搖院裡養傷,所以疏忽了夫子,既然徒兒有錯,就讓徒兒在這裡多跪幾下,讓前幾日比賽時留在膝蓋上的傷再裂開,長教訓謹遵師父教誨……”

聞言,他不動聲色朝她膝蓋上望了一眼,在她抬起頭來時又悄眯眯地收回來,糾正坐姿道:“既然知錯,就起來吧……”

“那就多謝師父啦!”她趕緊站起來,膝蓋上的傷早就痊癒了,剛才那麼說不過是讓蒼離天不忍心罰她跪了。

只是沒想到隨便說兩句,蒼離天就心疼自己了,她明白過來,對蒼離天這個算是撿來的師父情不自禁地多了幾分親近感。

她規規矩矩地站在蒼離天面前不敢多言,只等蒼離天開口。

對方並未立即多言,轉了身進了屋子,她想了想跟著進去了,蒼離天坐在案桌前,兀自倒了一杯茶水喝著,她進屋子來不知道該是坐還是站著,趨於禮貌,她就站在了他案桌前,一副乖順可人的模樣。

喜歡絕世盛妃之邪王請走開請大家收藏:()絕世盛妃之邪王請走開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