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善清頓了頓:“二皇子謀害先帝,罪不可赦,這些人難道不知嗎?”

燻子嘆息道:“話是這麼說,可那些老臣早已被二皇子收買了,他們說大皇子勾結烏孫王子,聯合外敵,企圖造反!”

“一群烏合之眾!”唐善清立刻站起身,向門外跑去。

高大威猛的男子轉身看向唐善清,瞬間笑了,轉身走到唐善清面前,閤眼歡笑,驚喜不已:“唐善清姑娘?好久不見!”

唐善清立刻跪倒在地行禮:“不知殿下在此,冒犯了殿下!請殿下恕罪!”

高大威猛男子立刻上前扶住唐善清:“哈哈,無需多禮!”

男子剛剛把唐善清扶起,唐善清的手被另一雙手拽了過去,唐善清恍然抬頭,自己的整個人早已被眼前的人拽到了身後。

駱吉文用力的抓住唐善清的手,怒目萬分緊緊的盯著男子:“卓卡兄,今日之事,你我就詳談到此吧!”駱吉文擺出一副送客之禮的樣子。

男子一臉懵然,臉色頓然不滿,一副視為豬隊友的目光看著駱吉文。

這個過河拆橋的傢伙,剛剛還和自己商議朝中大事,這會為了眼前的這女子便視為自己為情敵的架勢,實在惱火。

男子輕挑了一下彎眉,嘴角一撇:“宏兄,本王好久未和唐善清姑娘相見,當然要和唐善清姑娘敘敘舊了。”

駱吉文一臉冷漠,伸手抓住唐善清的手,橫眉一挑,怒眼一掃唐善清。

唐善清見駱吉文一臉吃醋的表情,便立刻上前作揖行禮,抿嘴一笑:“哦!不知兩位殿下有要事詳談,那我該日再來!”唐善清說完話後轉身要走。

站在一旁的烏孫王子怎能看不出?便上前輕甩了下衣袖:“且慢!”

他走到唐善清身邊眉眼一挑,嘴角一撇,輕聲湊到唐善清身邊:“看來該走的是本王才是,也罷!宏兄,本王告辭!”

唐善清伸手剛想要說些什麼,烏孫王子卻已抽袖離開。

唐善清一臉幽怨走到駱吉文面前,與他四目相對:“殿下為何要這般對待烏孫王子殿下?”

駱吉文醋意的目光送走烏孫王子後,眉眼收回,目光轉移到唐善清的臉上,和顏悅色伸手牽起唐善清的手:“怎麼?難道你還要讓本王留他在此處過夜不成?”

唐善清一臉無奈至極,這傢伙哪裡都好,唯獨一點實為無奈,名副其實醋罈子。

駱吉文淺淺一笑:“有事?”

唐善清方才回神點點頭,上前一步伸手拉起駱吉文的手便向屋門外走去。

唐善清的這一舉動到讓駱吉文一驚,唐善清這般慌忙急切到是平日裡少見的。

駱吉文到也好奇了起來,跟著唐善清便走了出去。

片刻後,唐善清走到御花園處的梅花園處停住了腳步。

她鬆開駱吉文的手,仰頭望著眼前的這棵最大的梅花樹。

冬雪過後,粉色的梅花枝頭掛了曾薄薄的白雪。

隨是夜晚,清新凝人的氣息還是掩蓋不住寒梅料峭,暗自芬芳的香氣。

駱吉文見唐善清仰望梅花樹,會心一笑,上前走了兩步,側頭看向她,又看了看眼前的梅花樹:“怎麼?今日倒是乖巧了起來,願與本王來此賞梅?”

唐善清眉頭理會駱吉文的話語,側頭四處張望了一番。見四處寧靜無人,便走到梅花樹下蹲下身,伸出雙手用力的撥開樹下厚厚的積雪,又用力的挖了起來。

駱吉文見唐善清蹲在樹下不停的挖著地上的泥土,眉頭一緊,茫然不已。

他立刻上前詢問:“在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