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元真走了進來,唐善清順利把手中的珠花藏在了衣袖裡。

表情冷淡的看著元真走到唐善清面前。

元真拿手中的信件走到唐善清面前,看著唐善清微笑著:“嗯!氣色好多了。感覺如何?”

唐善清並未答覆,看著元真手裡的信件,伸手一指:“這是什麼?”

元真伸手把手中的信件遞給唐善清。

唐善清疑惑的看著心中的兩個字:“唐善清!”

唐善清目光頓然閃爍出了驚喜和激動。

她看到這華麗的字型便知道是誰筆記了。

她激動的拆開信件,仔細的看著心中的內容,當看到一行字中時,便潸然落淚了。

此信正是駱吉文親筆而寫,字裡行間裡都透著思念之意。

燻子已經趕到了軍營,把自己懷有身孕的事告訴了他。

喜當爹的駱吉文欣喜不已,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便急切的給自己寫了一封感謝信。

最後駱吉文安慰她,讓她再忍耐些時日,等到援兵到來,他定會起兵歸來營救與她。

唐善清臉上掛著淚水讀完了駱吉文的信件。

她慢慢折起信件,伸出衣袖擦拭了一下淚水,定了定情緒。

冷冷的吐出一句話:“幫我離開這裡!”

這幾日來,唐善清未曾說一句話。不是悵然失神落淚,就是坐在床前發呆。

這一句話讓元真有些驚訝,他立刻點點頭:“好!放心,本王會竭盡全力帶你離開這裡!”

“我一定要查詢殺害白朮的真兇,和那日給我下毒害死我孩子之人!”唐善清目光中帶著憤怒與仇恨。

元真緊皺眉頭。猶豫了片刻:“好!本王定幫你查出此因!”

唐善清面色冷淡,收起手中的信件,把信件慢慢的放在自己的懷中。

元真看著唐善清視如珍寶的把信件放在身上,臉色頓然失落萬分……

大侄媳?這聲稱呼唐善清震驚不已。何時換了稱號?這小傢伙真是越來越調皮了。

唐善清低聲看向他:“小王子,拜託你查的事怎樣了?”

“嗯!那日守在皇兄門外的兩個侍衛已經被調到先祖墓地守皇陵去了。但本王已拍派收下查過此事。那兩個侍衛當日當差時,曾看到過皇兄殿外有一個黑影閃過。他們二人便追了過去。可追到後院發現黑影不見了。”小男孩一一交代著。

“黑影?”唐善清低頭沉思。

小男孩抓起桌上的蜜餞放在嘴裡嚼著。

“嗯,後來兩個侍衛回到了皇兄的殿門外守候。”

唐善清緊緊的攥緊拳頭:“這就吻合了。兇手當日就是用了調虎離山把侍衛引開自己潛入陛下的寢宮內行兇的!”

小男孩驚訝不已:“那不對呀?時間這麼短?此人怎麼離開的?”

唐善清百思不得其解,搖搖頭,這點我也不知,如今現在自己無法進入皇宮親自查詢線索,唐善清根本毫無頭緒。

如果害死陛下和白朮的兇手是一人所為的話,那麼查詢真兇的線索就更要進宮查詢才可了。

還有給自己下毒的那個侍女,元真親口告訴自己,自己去漠北前並未派人去寺廟侍奉與她,那碗湯裡面下了墮胎藥。

那個侍女當時就感覺陌生,殺死白朮的人會不會是那個侍女所為?

白朮交給自己的珠花又是出一何人?

唐善清頭疼不已,毫無頭緒要從何處查詢?

小男孩見唐善清低著頭愁眉不展,拍拍她的肩膀:“唐善清,你莫要驚慌!本王會協助你一同調查此事的。哦!對了,白朮死的時候你可曾檢視過她被害的地方。可曾有發現什麼?”

“被害的地方?”自己怎麼忽略了那個別院?當時自己腹痛不已,為了保全自己的孩子,當時傷心不已,又難過又擔心自己的孩子卻忽略了那所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