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皇帝慢慢的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唐善清。

伸手擺擺手,吩咐屋內的侍奉:“你們通通都出去!”

“是!”眾人都退出了大殿。

屋內只有皇帝和唐善清兩人。

唐善清上前跪倒在地:“唐善清參見陛下!”

“起來吧!”皇帝輕聲回覆。

唐善清起身走到皇帝面前,幫皇帝把了下脈,關切的詢問:“陛下,臣給您開的藥可曾用過?感覺如何?”

皇帝擺了擺手:“藥朕已服用了。無礙!朕今日宣你來,另有要事。”

唐善清不明所以:“陛下有何要事?”

皇帝頓了頓:“朕自認為自己的身體已時日無期了。”

“陛下,您龍體康健,萬萬不可有此心思,臣會定力用心為陛下治病,請陛下放寬心。安心靜養!”

皇帝擺擺手,從自己身下拿出一封信件,和一個金黃閃閃的盒子遞到唐善清的手中:“這封信是朕親手寫的密詔,裡面寫著定立君主之事,宏兒如今遠在邊關鎮守禦敵,眼下內憂外患,內部朝中何方勢力虎視眈眈,朕已有心立新主一事,恐早已被一些圖謀之人詭圖妄為。所以,朕今日召你來是讓你做個見證。朕傳位立新主一事。託付與你。”

唐善清大驚失色:“陛下,此事事關重大,臣官微甚輕,定不可擔此大任,請陛下另謀高人見證遺詔之事!”

唐善清跪倒在此,雙手託著信件和龍印盒,懇切請求道。

皇帝輕咳了幾聲,擺了擺手:“朕自知自己病情之事,是被他人所涉及,此事非同小可,想必是朝中內部勢力已有篡位之心。這一切朕早已心知肚明!”

“啊?陛下既然知曉被歹人涉及為何不下令追查此事……?”唐善清驚訝不已。

“陛下,臣這就去叫人徹查圖謀之人。”唐善清說著起身就要向外走。

皇帝伸手抓住唐善清的胳膊:“且慢!此事非同小可,不可魯莽形式!”

唐善清回過身又跪倒在地,她心中要分不解,既然皇帝已經知道有人暗中在對自己不利,對自己起了謀害之心,他為何不繼續追查此事?

難道謀反之人勢力龐大?爵位高深?又或者和皇帝有扯不斷的關係?唐善清倒吸了一口冷氣。天呢!自古宮中權衡王位之爭都不知殃及多少無辜和皇室宗親。

這反而到好,自己莫名其妙的就被亂入了這場權威爭鬥之中,想那朝中大臣和王室宗親每個朝代都難逃一劫,更何況自己這個手無寸鐵的弱小羔羊了?

唐善清想到這默默的吸了口冷氣。

皇帝神情淡定的看著唐善清:“朕之所以叫你做見證者是朕對你信任有佳!在這朝野上下皇室之內唯有你和其它任何人關係的,而你又是宏兒今生最喜愛的姑娘。朕對你富有眾望!”

聽到皇帝如此抬愛自己,唐善清暗暗的低下頭:“陛下,您過獎了,苓苓怕辜負陛下的眾望!”

“呵呵,你不會!”

“陛下為何如此確定我不會辜負您的眾望所託?”唐善清疑惑的看著他。

“呵呵,宏兒的心思秉性朕太瞭解了,他從小不近女色,隨平日裡霸道性情暴躁喜怒無常了些。但他看人和賞識人的品味還是有很高的瞭解的。宏兒,能看中的女子,而且會視如珍寶的女子想必定有她的過人之處和性情純良的一面。所以,朕對你是信的過的。”皇帝和風細雨,慢條斯理的解釋著。

唐善清突然被眼前的這位中年男子震撼到了,一直以來這個皇帝給她的印象都是謹微甚行,過於優柔寡斷之人。有時覺得這個皇帝太沒有魄力。和駱吉文完全是不同脾性的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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