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吉文大發雷霆,手中的力度越大變的越發的急促:“你以為你當日易了容本王就全然不知了?為何?為何這樣做?你究竟是何人?究竟何等目的靠近本王?”

唐善清用力的掙脫著:“你……你在說什麼?”

“還不肯承認?”駱吉文臉色一沉:“好!你不肯說就以為本王查不到了嗎?那好,本王現在就命人追查此事,所有何此事有關的人等都休想逃脫干係。”

駱吉文立刻鬆開唐善清的手,他用力輕甩開袖袍轉身坐到長椅上,臉色已經便的沉濁不堪實為難看。

唐善清驚慌不已,回想那天晚上的事情雖然自己已經不記得何事。

但駱吉文說自己假扮那魅姬之事,想必定此事定是何瑩所為,想何瑩定是把自己變成魅姬的莫樣。可如此說來駱吉文當晚把自己當做魅姬了?

那如此說來他和那魅姬豈不是暗有私情?原來他竟然是這種人?唐善清想到這心中怒火攻心。

駱吉文面色清冷:“來人!”

這是一個小侍衛快速跑了進來:“殿下!”

“去,把希圖叫來。本王有要事問他。”駱吉文冷言吩咐。

“是!”

“不必了,是我。是我做的!”唐善清直言以對,鼓足勇氣看著駱吉文。

駱吉文冷冷的向小侍衛擺擺手:“你先出去!”

小侍衛快速跑了出去。

唐善清把自己那夜的事如實的向駱吉文說了一遍。

“事情就是這樣,我醒來後已經發現自己躺在了自己房間的床上。”

駱吉文眉色一挑,嘴角微微上揚,嘴上露出了一絲笑意。瞬間又恢復了往日的冷傲。

他慢慢站起身走到唐善清面前,低著頭凝視著她:“本王問你,那晚,為何要獨自跑到軍營中來?”

他的聲音低沉,比剛才的聲音柔和了許多。

唐善清又氣又惱,氣的是剛剛他那火冒沖天的樣子。惱的是自己假扮了那不想幹的魅姬卻遭到了他的質問。

此刻她真想和他大吵一場立刻離開,可現如今他這樣的詢問,她反而又冷靜了下來。

唐善清卻想起駱吉文的真實身份一事。既然他已經是持有玉佩之人,也定是可以復活筱陽的人。

“哼!慕筱陽,原來你的前身竟是這等用情不專玩世不恭的傢伙。”唐善清想到這心中十分惱火。

可又想到駱吉文就是慕筱陽,而慕筱陽就是駱吉文,心中便不禁欣喜。自己在古代尋了這麼久,經歷了萬般挫折終於找到了他。

唐善清慢慢的從身上拿出通靈玉佩,展現在駱吉文的面前。

駱吉文聽了唐善清的話有些不解,但他唯一能明白的是,就是聽她的語氣之意,對那晚召見魅姬之事心生了怨氣。

駱吉文心中暗暗竊喜,莫非她在吃醋?原來她對自己還有幾分情意的。

可又有一事不解,她為何要找尋持有靈佩之人?現在回想起來那日希圖向自己稟告唐善清就是撿到玉佩之人,原來此事是真的。那日一想起唐善清說的那些話就心生不悅。一想到唐善清心中還有其他之人心中就萬分惱火。原來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廂情願。所以,希圖的話自己被誤認為是她的另又所圖。現在回想起,希圖的話確實實言。

“本王的玉佩為何在你手裡?你是從處所尋?”駱吉文舉著玉佩詢問道。

唐善清頓然臉色一沉,要怎樣和他解釋?難道要和他說自己是從情殤手中所得?自己曾誤以為情殤就是持有玉佩之人?此話斷然不能如此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