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吉文頓然痴痴的看著皇帝,臉上露出一絲笑意:“父皇,原來您……您早就知道唐善清是遭人陷害?父皇英明,是兒臣剛剛太過沖動了。”

皇帝站起身走到駱吉文面前,拍了拍他的肩:“宏兒,父皇從未見你有如此魯莽不理智的時候,你若因為一個女子失去理智,這將會是你以後的大患。還有,你皇祖母對唐善清那丫頭積怨反感已深,這也是一大難事啊~”

駱吉文滿臉苦澀,雙手抱拳:“父皇,皇祖母那裡還請父皇開解……”

皇帝嘆息道:“宏兒,朕自認為你是眾多兒女中最為沉著冷靜成熟的孩子,為何現如今你做事如此幼稚?你這樣,以後朕怎能將大任交付與你?”

駱吉文立刻跪倒在地,低聲道:“兒臣不孝,讓父皇憂心了,兒臣從未想過要接受什麼大任,兒臣只想今生和心愛之人共度一生,幫助父皇安定燕北,安度此生。”

“哼……”皇帝用力的甩開龍袍,走上龍椅坐了下來:“看來,你皇祖母擔心的甚是正確的,為了一個女人,你竟然如此執迷不悟,痴迷了心智。今日起任何人都不得提唐善清求情,不然,朕定當嚴懲,……”

“父皇……”駱吉文極力的哀求著。

“退下……”皇帝一聲怒喝。

駱吉文無奈的離開了大殿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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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後,唐善清拖著虛弱的身子坐了起來,她輕咳了兩聲後,突然感到身上巨冷無比,她裹了裹身上的棉被,突然看到棉被上蓋著一個男人的黑色披風。

她緊緊的拽起黑色披風,仔細的反覆看著黑色的披風,她低下頭聞了聞披風上的味道:“原來是他,他來過了?”

唐善清的頓然抽動了一下:“咳咳……”

她緊緊拽起黑色的披風,用力的把披風抱在了懷裡,臉上瞬間流下了心痛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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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映宮.

太后把喝完的銀耳蓮子粥的碗放在了托盤中,她隨手向侍女擺了下手,侍女便退了下去。

她抬起頭看向身旁的女侍衛官:“聽說,宏兒回來了?”

女侍衛官低聲應答:“是!”

太后沉思了一下:“你去把他給我叫過來,我有話要和他說。”

“是!”女侍衛官轉身離去。

片刻後,女侍衛官走了進來,低聲回應:“太后,大殿下來了。”

太后擺了下手:“嗯,你們都出去。”

所有人都退了出去。

駱吉文慢慢走到太后面前跪倒在地:“孫兒擺件皇祖母!”

太后嚴肅的看著駱吉文:“瞧你這般消瘦,竟然為了一個女人茶飯不思,身為一國皇子成何體統。你起來。”

駱吉文沉默不語,沒有任何回覆,面無表情的立刻站起了身:“不知皇祖母有何事?”

駱吉文銳利怨氣的目光看向太后:“皇祖母,孫兒就不明白了,為何魚和熊掌孫兒就不能兼得?難道孫兒娶了自己心儀之人就不能安心為國安邦嗎?這兩者之間有何衝突?”

“你迂腐……她是何人?大梁的罪臣之女,怎能做的了皇妃?更何況父皇對你期望甚高,以後應有太子之賢,她能擔起一國之母之賢嗎?”太后怒斥的指責道。

駱吉文手中緊緊的攥緊拳頭,憤怒的回應道:“如若不能和心愛之人共度一生,不要這個爵位也罷。”

“你放肆!”太后憤怒的拍案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