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三章 故意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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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的臉色變的異常難看,笑容尷尬,她沒想到駱吉文竟能如此明目仗膽的當著她百般寵著這個女人,把她這個女皇竟絲毫沒有放進眼裡!
唐善清也被駱吉文的舉動嚇了一跳,無論如何,一君一臣,她還從來沒有見過像駱吉文這個牛x的臣子,竟不給女皇絲毫面子。
唐善清感覺的到,駱吉文是故意帶她來刺激女皇,故意挑釁她的權利,呵,手握兵權的駱吉文,絲毫不把現在的女皇放在眼裡了,唐善清心裡有了數,女皇的政權,只是一種象徵,一旦駱吉文利用明朝的兵權,利用自己的勢力將暗月國的政權收於囊中,那麼下一步則是聯合暗月國反戈滅掉明朝,達到一統天下的目的。
“今天,是我明朝國的祭天拜神大典,舉國同慶,來,乾杯!”女皇舉起手中的酒,面向殿下所有大臣。
此時,群臣雙手舉杯過頭頂,齊聲和道,“女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惟獨駱吉文,竟在其他臣子還在叩首膜拜女皇時,將手中酒一飲而下,嘶啞的聲音打亂群臣的節奏,大喊一聲,“謝女皇!”
所有人都被駱吉文的舉動驚動,女皇竟絲毫沒有動怒,保持著臉上冷傲的微笑,“將軍今天可與往日不同,承歡我膝下的日子,怎麼?一去不復返了嗎?”
駱吉文仍自顧自的喝著酒,不時往唐善清的嘴裡灌灌,彷彿沒有聽到女皇說話,兩人就像各自對著空氣做著自己的事,旁人就如同道具一般連呼吸都覺得多餘。
“說來,將軍是我最忠心的臣子,白天在朝裡忙碌,晚上招之既來,揮之即去,你那挑唆人高興的功夫實在了得,想起來甚是讓人想念,各位大臣也都知道,一個男寵出身的將軍,有今天不容易,你可要記住,是誰給了你今天。”女皇的聲音若剛若柔,話裡有話。
駱吉文微微一笑,那張妖孽般的俊容襲上一抹酒紅,手杯輕轉在手掌之上,“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先皇死的慘,今日祭天,我們可要多敬先皇幾杯酒。”
女皇的臉騰的變色,一會漲紅一會青白。她看上的這個男人,這個侍寵而驕爬上頭頂的男人,稱霸朝權,當年與女皇合謀毒害了老皇帝扶女皇上位,而現在,這個男人竟然開始堂而惶之明目張膽的拿此事當眾臣之面威脅她?
駱吉文清楚的是,即便他曾經匍匐於這個女人的身下,即便他曾經用丟去自尊的方式討好這個女人的歡心,而一切,只為了今天至高無上的權利,今天,他可以當這眾人威脅和羞辱這個女人,這個明朝國最高權位的女人,他要看她還是否有種讓他駱吉文匍匐於跨下索吻,是否還能將酒撒滿全身讓他駱吉文用柔舌親食面板。
那是他人生最大的屈辱,討回來,這才僅僅是開始,他的不屑,是對立的開始,是倒戈的前兆。
唐善清環顧四周,品著這即將窒息的環境,心裡暗暗竊喜,呵,原來駱吉文,只是為了用自己來氣這個女皇,女人的權利再大,也終究是女人,一但被一個男人謀上心,就註定了失去和失敗。
此時,有臣子見氣氛尷尬,輕輕招手,上來幾個美女,琴聲撩起,一臣子上前叩首,“辰為女皇精心準備了一場秀舞節目,請女皇和眾臣子共賞。”
“嗯,牢煩大人了,賞。”
說罷,尷尬的氣氛有所緩解,幾個舞女個個標誌,飛揚舞袖。
駱吉文趁勢靠近唐善清的耳朵,“我讓你做了比女皇更受寵的女人。”
唐善清微微一笑,“但你讓我成為了女皇最想殺之而後快的女人。”
兩人就如同說著閒話,聊著家常,若無其事的看著舞蹈,忽然,唐善清看見一個人,那個人讓她的心跟著舞蹈一起一落,那個姑娘的杏核眼,小鼻子,紅唇,那一眉一眼,渾身上下的汗毛都開始令唐善清興奮,她怎麼來了?怎麼成了明朝國的宮廷舞女?是為了她,為了救她,一定是,一定!
唐善清撫著胸口,眼圈忽然含淚,這是抑制不住的激動和喜悅,心也跟著飛舞,她是馨兒,是她日夜想念的馨兒!
她來了,她一定不是一個人,來到明朝一定是豐王派了人查到了她被誰劫持,他們是來救她的嗎?唐善清恨不得立刻撲上去抱住馨兒,可她抑制著自己的情緒,忍著眼睛裡已經即將噴湧的淚水,她的心飛揚起片片希望,忽然覺得溫暖,那溫暖,與駱吉文的懷抱無關。
而此舉在駱吉文看來,則是唐善清聰慧搖曳的的還擊,她翩翩起舞,她毫不畏懼女皇的權利,她眉眼飛舞,身體也跟著輕盈柔媚。
但事實是,唐善清想靠的更近,確定她看到的是馨兒,確定是她的馨兒,確定是那個沒大沒小,膽小如鼠,卻能在危難時刻挺身而出的三品小宮丁馨兒!
她終於確定,她在馨兒的眼睛裡看到了久違的神情,她們有千言萬語要說,她們各自都有一肚子的疑問,而現在,只能化做一舞,用眼神交匯。
馨兒俏皮的眨吧眨吧眼睛,舞起袖口遮住半面,在最靠近唐善清的時刻,撲蝶式傾上唐善清耳邊,輕聲,“姐姐。”
此刻,似有陽光照進大殿,這一切都異常的輝煌和美麗。琴聲尤其動聽。
女皇依然是冷冷的微笑,在她的眼裡,這個女人,在大殿上騷首弄姿,百般挑釁,竟丈著駱吉文的勢力也不把她放在眼裡,呵,這個女人,我看你能張狂到幾時。那雙鳳眸裡似乎已有了計謀。
舞畢,女皇拍手稱讚,“果然是妖妓出身,舞的有味道,舞的漂亮。”
唐善清輕作揖,淡淡的回道,“謝女皇稱讚。”
“真是最完美的一場祭天開場舞。”駱吉文誇讚的同時,挑釁的看著女皇。
女皇起身,周身上下金黃色的龍鳳黃袍,異常的高貴華麗,移著鳳步走下正殿,兩個女人,相對而站,一個是幾千年前皇族最至高無尚的女人,一個是幾千年後高傲聰慧的女人,她們對視,含著笑,彎著眉,看似軟綿綿的微笑,無暇潔白的雙面,只有女人才能瞭解這眼神中的奧妙,這與權利無關,只與女人和男人之間夾隙而流的佔有慾和虛榮心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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