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下去。”寧榮保持著笑容,匕首伸進唐善清的長袍冰涼的抵住唐善清的後腰低聲命令。

“額,好,呵呵,呵……”唐善清硬生生的擠出個微笑,“那個……那個什麼,湘繡,你,你你,你出去吧,我今天想自己睡……”唐善清也急迫的想支開湘繡,一是能保全這個小丫頭的命,二是如果湘繡能發現什麼端倪,也好能回來救她。

可這丫頭忽然皺起小眉頭,傻忽忽的撇起了嘴,好象受了委屈,一臉愁容的看看唐善清,又看看唐善清身邊,已經易容成舞女竹兒樣子的寧榮,“母主就是又看上了個侍女,不待見湘繡了,湘繡知道,湘繡白等了姐姐那麼久,為姐姐擔心祈禱……”

我汗,唐善清快瘋了,急的汗珠滴答滴答的落了下來,唐善清大喘了一口氣,試圖再次暗示湘繡,“繡兒,你去火炎宮告訴樓主一聲,竹兒今天留在我這了,v不回去了,我也v不能過去了,最近幾天我身子不好,需要v寧靜,讓在拜神的時候代我和女皇說聲,希望國家繁v榮!”唐善清故意在說到“寧靜”的寧字,和“繁榮”的榮字時加重了語氣,然後眉毛挑一挑身邊的竹兒。

“你說什麼呢?姐姐?樓主答應讓你去拜神了麼?真的麼?可為什麼不去呢?你身子哪不舒服麼?我看看。”說著,湘繡就要往上湊,一丁點也沒意識到唐善清的擠眉弄眼。

唐善清恨的牙癢癢,看來,指望湘繡是沒戲了,讓這個小丫頭覺察到什麼,比登天還難,還是保全她好辦一些,能少死一個就少死一個,唐善清橫起眉,“你這個笨蛋,幹啥啥不行,我用不著你關心!快給我滾出去!你這個死丫頭!”

湘繡被唐善清突然的一罵,委屈的小鼻子抽抽答答,眼淚一下子掉了下來,“這是怎麼了姐姐,湘繡犯了什麼錯,姐姐……”

“出去!就知道哭!”唐善清繼續喊道。

湘繡一邊用袖子抹著眼淚,一邊從竹子的身邊走過,狠狠的瞪了一眼這個舞女,心想,都是她,不知道給疼她的唐善清姐姐下了什麼迷魂藥,忽然,湘繡發現這個人鬢角上開始流白色的乳液似的汗,很粘稠。

湘繡停住了腳步,退了回來,瞪大眼睛使勁看著寧榮,“你怎麼了?你的臉……”

說著,湘繡就把手猛的衝著易過容的寧榮臉上抹去,鬢角上,一抹卻是一層膩膩的白色乳狀的東西,鬢角開始捲起一層薄皮,“呀,這是什麼?”湘繡刷的一使勁,蹭,寧容臉上的一層假皮掉了下去,寧容的整個五官頓時出現在湘繡的面前,頓時,小丫頭徹底的蒙了,傻了,痴了。

猛的退後幾步,“你你你你你……你……”

唐善清張大了嘴巴,頃刻間只剩下無奈的嘆氣了,這回好了,連湘繡也跑不出去了,一個沒留神,這丫頭連人家易容的假皮都給撥了,唐善清徹底無奈了。

寧榮的臉有些蒼白,嘴唇微紫,匕首從身後抽出來,架上了唐善清的脖子,“別動!你再動我就殺了她!”

“不不不不不不……不動……”湘繡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這會子,才意識到,剛剛唐善清的態度,原來一開始是為了暗示她,後來又是為了救她,現在這個丫頭腸子都悔青了。“你你,你別傷害母主。”

“哼,你們兩個一主一僕,我還不知道你們的小伎倆,你們休想逃出我的手心,休想!”說著,寧榮的手加重了力氣,唐善清的脖子上已經開始滲出血絲。

“寧榮,你停手吧,別再殺人了,我和你有什麼仇?你為什麼要殺我?”唐善清喘著粗氣。

“呵……什麼仇,你勾引樓主,懷了他的孩子,你和她們一樣該死,如果不是你,他們早已經一個不剩的死光了!都是你,都是你破壞了我的計劃!”

“寧榮我告訴你!就算你現在殺了我們倆,你也跑不出殺門,每一個出殺門的人,特別是女人,都要檢查面部,現在樓主到處在抓你,我保證,你只要不殺我們,我們絕對不揭發你!”

“對對對,你別生氣,我們不揭發,不揭發!”湘繡趕緊接著說道。

“不揭發我?哈哈哈哈。”寧榮冷笑道,“我就沒打算活著出去,我要把侮辱過我的人全殺光,包括駱吉文,我要殺了那個男人!殺了他,哼,殺一個也是殺,兩個也是殺,我為什麼要留著你們?為什麼?!”

“你明明就是愛他的,你是因為愛他才受不了他不重視你,才受不了他對你的侮辱,才受不了他讓你易容成別的女人不是嗎?為什麼愛一定要變成恨呢!”唐善清大聲的喊道。

“愛?呵呵……我的愛,我的愛,早已經被褻瀆成這個世界裡的塵土,被你們,被那些可惡的女人踩在腳下無情的踐踏,我要讓你們流乾血,用你們的血祭奠我的愛,讓我的愛重生,讓我的愛開花,我要和他一起死,和他變成雪蓮,我們是聖潔的雪蓮,我的愛是那抹聖潔的雪蓮……”說著,寧榮蒼白的臉上,滾下了熱淚,滿目蒼涼。

手裡的匕首上還纏著唐善清脖子上的血絲。

“你說什麼?你撒謊!他怎麼會讓一個懷了別人孩子的女人做殺門的母主,你撒謊!”寧榮有些慌亂,她一直以為駱吉文最寵愛的女人才能當上母主,而這個女人就是唐善清,這也是她一定要至唐善清於死地的原因,只因為她無法容忍。

“撒謊?呵呵,有什麼女人比你更傻呢?嬌玉是侍寵而驕的女人,要的是虛榮的地位,瑰蘭,是明澤保身的女人,要的是性命和珠寶,蓮瓣蓮葉是膽小如鼠隨聲附和的女人,但本質卻是善良的,她們本不願與你為敵,可你卻把一丁點的誤會都當做別人的陷害和陰謀,你再看看你自己?你用這樣極端的方式發洩,把殺人當的出口,你沒給自己留一丁點的後路,你以為生命的終結,死在一起就是愛的永恆了嗎?我告訴你,即便兩個人的血融在一起,只要沒有心,沒有愛,你所謂的聖潔的雪蓮永遠只是你心裡的種子,它永遠得不到澆灌,永遠不會盛開,停手吧,別再傻了!他不值得你這樣,不值得你犧牲自己和別人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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