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善清靠在他的懷中,感受到他強硬的姿態,還有他霸道的言行,心裡不由得輕嘆一聲。

“你不要想得太多,等我將此地的事情處理完之後,我們一同回京。”駱吉文吩咐道。

“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我必須要辦成它。”唐善清篤定道。

駱吉文說道:“你現在不過是大海撈針而已,手上也沒有任何的勢力。如果你跟在我的身邊,豔殺門我會直接還給你,全權由你去支配。坐上皇后的寶座,想要查詢什麼資料沒有,行動起來更加方便。”

唐善清皺著眉頭,覺得他說的話非常有道理,如果坐上皇后的位置,想要做什麼都非常的方便。

自己始終只是一個人,很多事情做起來始終不順手,也非常的影響自身的能力。

人多的話很好辦事,更何況還是需要更多人手才能辦下來的事情。

駱吉文見她好似心動,頓時又有了衝勁,不再逼迫她現在就給出結論,而是拉著她直接上了樓。

進了房間之後唐善清總算反應過來,推了推他的胸膛道:“我要休息一會兒,你給我出去。”

駱吉文不由得皺著眉頭,“你過河拆橋的本事是不是太大了,我是真的生氣了啊。”

唐善清沒有理他,聽到他好似在撒嬌的言論,嘴角勾起一抹淺笑,連那雙垂著的眼眸也含著笑容。

緊緊地將房門給關上,再也不準駱吉文的進來,自己則是靠在門上,不自覺的露出一抹晶亮的笑容。

等她意識到笑容的弧度越來越大的時候,趕緊的收了回來,用一種驚訝的表情捂著嘴。

駱吉文站在外面的陽臺上,看著不算很大的小鎮,心也彷彿靜了下來。

他站了一會兒,淡淡地喚道:“來人。”

一個穿著黑色錦衣,如同當初銀牟的職責一般,保護在他暗處的護衛,單膝跪在地上,等候他的吩咐。

“京城有何訊息?”駱吉文問道,他從京城離開,來到此地,已經過去了三天時間。

“範大人已經知道門主所在的地方,並沒有說什麼。”護衛低聲報告道。

“去給我將黃崗的訊息打聽出來,上次沒有處理掉他,這一次我親自解決他。”駱吉文冷酷著道。

敢在屬於他的天下間耍這些小聰明,簡直就是不想活了,不親手殺了他,體現不出他的威嚴來。

“是!”護衛得到命令,很快消失在原先的位置,好似從來沒有來過一樣。

駱吉文勾了勾嘴角,這一次來到江南,他的收穫匪淺,必須要儘快將她拐回去才是真的。

不遠處的縣令府之中,楊安慶不停地在房間裡來回走動,令為他端茶而來的楊夫人不滿地皺了皺眉。

這位楊夫人沒有其他的好處,唯一的名聲便是母老虎,將家裡的楊安慶管理的服服帖帖。

好在楊安慶一直以來都是這般軟綿綿的性格,若是換做其他人,早就鬧得不可開交了。

“我說那個訊息根本就是假的,真的唐善清怎麼會如此輕易的說出自己的身份來?”楊夫人不滿地說道。

她一直都對這個軟綿綿的丈夫感到不滿,不僅性格軟綿綿,連床上也是軟綿綿。

今日大堂之上的事情她也聽得清清楚楚,覺得丈夫實在是小題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