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善清被他的話說的有些莫名其妙,她哪裡有不對勁的地方?根本沒有好嗎?

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食物,她忽然之間好像明白了什麼似的,指著桌子問道:“你是說這些東西?”

“當然!”陳威林得意一笑,從自己的位置上移開,來到唐善清的身邊,低聲邪笑道:“在這個食物裡,早已有我為你精心準備的毒藥。你吃了那麼多,早已身中劇毒,你還有什麼資格跟我鬥?”

“我就說你不會如此大度的叫我前來吃東西,也不會真心實意的向我道歉。我一直都在等著你的最終招數,卻沒有想到,還是這般不入流的計謀,真是讓我大失所望。”唐善清無奈的搖了搖頭。

“死到臨頭你還嘴硬,不想死的話現在就跪在我的面前,老老實實的向我道歉,我便饒你不死。”陳威林沉聲說道,臉上露出無比兇惡的姿態。

唐善清也跟著站起身來,看向陳威林得意又凶煞的目光,就如同是一頭被逼到了絕地的野獸,顯得張牙舞爪,猙獰無比。看似兇惡,實際上中氣不足,根本沒有任何威脅,就看敵人會不會中招而已。

早已面對過無數‘野獸’的唐善清,這麼一頭完全稱不上的野獸,她一點也沒有放在眼裡,輕而易舉就能夠將其打敗。

她眨了眨眼睛,用一種無比輕佻的語氣,嘲諷著說道:“我似乎忘記告訴你,我的身體非常特殊,不過是一點毒藥而已,對我一點效果也不會有。”

陳威林臉色大變,整個人如同雕塑一般僵在原地。

“說簡單一點,我的身體百毒不侵,明白了嗎?”

陳威林臉色發白,瞪大雙眼直視著她的面容。已經過去差不多一刻鐘的時間,她竟然一點反應也沒有。

按照正常人的習慣,吃了如此之多的毒物,肯定會臉色發青,全身虛弱無力。

哪裡會像她此刻的模樣,臉色紅潤,姿態萬千,眼神無比高傲的俯視著他。

“現在還想要給我一點教訓嗎?”唐善清輕笑著問道,直視他早已驚愕無比的面容,露出肆意的笑容。

陳威林心裡咯噔一下,再也不敢說什麼,龐大的身軀向後退一步。

他在唐善清的身上感覺到了一種強大的威壓,那種威壓與上次完全不同。

如果說上次只是一次羞辱和教訓,那麼這一次已經徹徹底底的激怒了她。

“你……你想做什麼……你可知道我的身份是什麼?”陳威林凶煞的面容早已變得驚恐,鼓足勇氣反駁道。

“你的身份?不就是那欺負弱小的廢物男人而已嗎?真以為自己是一方霸主了?”唐善清冷笑著反問。

“你不能殺我,你要是殺了我,我義父絕對不會放過你的。”陳威林再次說道,說完後便覺得很是無奈。

“你的義父?”唐善清挑了挑眉,輕笑著問道:“不如把他的名字說出來,我正好一併收拾了他。”

陳威林小心翼翼的向著門口退去,他再也不敢在此地留下來,更不敢再招惹她。

她的功夫,她的身份,她的一切一切都令人感到恐怖,他現在必須要離開此地,再也不要跟她有任何牽連。

唐善清抱著手臂,嘴角掛著邪笑,欣賞著他做最後的掙扎。如此得罪過她的人,還沒有幾個能夠活下來的。

不管對方背後到底是什麼人,敢在她的面前如此放肆,一而再再而三的找她麻煩,絕對沒有好下場。

陳威林的後背已經靠到了門邊,他的心中頓時一喜,深深地看了一眼唐善清,那目光中飽含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