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傅梓軒到底用了什麼辦法,將那些士兵變得各個嗜血,聽趙子龍的彙報,在戰場上簡直不要命一般。

不僅連敵人斬殺,連自己人也要直接殺掉,彷彿眼前全是他們的敵人,沒有任何差別,像個瘋子一樣。

範世吉端著一壺酒走到駱吉文的身邊,為他倒了一杯,“五爺,喝點酒活絡一下筋脈吧。”

駱吉文知道最近範世吉對他頗有微詞,只是沒有說罷了。若是蕭錦輝的位置換作另外一個人,那麼肯定不一樣。

趙哲源曾經是老將,又是正統的將士出身,對於行兵打仗可謂手到擒來,根本不是初出茅廬的人能夠比較的。

以往駱吉文覺得沒什麼,人手很多,誰都可以培養,但是眼下的狀況卻容不得他去花太多的時間。

戰爭乃是一場消耗,消耗的不是物質,而是民心。

當人們越來越覺得他沒有希望之後,覺得在傅梓軒的手下也能活命的時候,他的存在將會變得可有可無。

這便是人世間最直接的道理,沒有任何一個人,也沒有任何官員或者將領會等待著他長期的消耗。

如今很多人對他抱有很高的希望,希望越大,失望自然也會越來越大。

駱吉文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露出一抹苦笑:“曾經管理望江城和整個北地不覺得有什麼,如今真正揭竿而起,倒是感覺到了壓力和疲憊。”

“五爺的壓力非常正常,以往整個北地都在我們的管轄範圍之內,剛開始的時候不也是很困難嗎?只要堅持下去,往後五爺將管理的不再是北地那麼點地方,而是整個國家。”範世吉安慰道。

他看得出來,最近的駱吉文顯得很是迷茫,不知道是上次說唐善清的事情打擊到他,還是其他什麼。

駱吉文再次將酒一飲而盡,隨即說道:“你說的沒錯,明日安排趙哲源前來見我吧。”

範世吉面色一喜,“想那趙哲源也等待這個機會很久了。”

“蕭錦輝還沒有醒來嗎?”駱吉文再次問道。

範世吉搖了搖頭,“並沒有醒來的跡象,也不知何時能夠醒來。”

如今最大的問題是,傅梓軒根本沒有把士兵當做一個人,而是一臺殺戮機器,所以不在乎損失。

但是駱吉文卻不是,他把屬下每一個士兵都當做真正的人,希望將損失降低到最小。

兩者衝突之下,當然是最狠辣的人勝利,所以才會顯得處處被動。

就在範世吉高興的時候,一隻白色的信鴿出現在院子裡,盤旋兩圈之後落在駱吉文的肩膀之上。

駱吉文迷茫的眼神頓時來了興致,急忙取下信鴿上的紙條,上面只有五個字——三日後,即到。

那是他在熟悉不過的字跡,他的眸眼頓時晶亮無比,嘴角也不由自主的微揚。

先前的迷茫之色瞬間消失於無形,立刻站起身來,驚喜的像個大男孩,“她說要來,她馬上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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