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問你。”唐善清也冷冷回了夏小堂一句,一邊看向江良:“江良,我只要你一句話。”

江良此時臉色有些鐵青,與夏小堂爭勢了半晌,再好的脾氣也要暴發了。

只是夏小堂是他的師妹,更是他師傅唯一的女兒,師傅臨死時,他答應師傅會好好照顧夏小堂的。

不過他從沒想到與夏小堂在一起。

從小到大,他都只將這個師妹當作是妹妹,親妹妹一樣。

“只要皇上下旨,我便娶你。”江良也咬了咬牙,不看宇文西建,只是直直看著唐善清。

“好,只要這句話就夠了。”唐善清點了點頭,嘴角翹起一起笑意來,一邊上前,一手搭在了江良的手臂上:“送我回府吧。”

直接無視宇文西建和夏小堂。

這樣親暱的動作讓江良都僵在了當地,有些無法接受。

“唐善清,你敢。”宇文西建本以為夏小堂能將水攪渾的,不想,根本沒起到什麼作用。

江良的態度還是那樣堅決。

“師兄,你要是與這個女人走了,我便死給你看。”夏小堂瘋了一樣大喊,一邊拾起地上的斷劍抵在自己的脖頸上。

本來準備離開的江良面色一白,猛的轉身過來,縱身一躍,反手打落了夏小堂手中的斷劍,雙眸有些紅:“小堂,你這樣,又是何苦?”

此時夏小堂的脖頸處已經有一條深深的血痕了。

這個女子真的是不顧一切。

宇文西建也不可思議的看著夏小堂,竟然會如此瘋狂。

唐善清就冷眼看著這一切,手輕輕握著,手心裡全是冷汗,一邊輕輕閉了眸子,狠狠的嘆息一聲,看來,自己的打算要落空了。

明日只能與文少離開了吧!

別無選擇。

江良站在唐善清和夏小堂之間,整個人也是疲憊不堪,他喜歡唐善清,甚至願意為他付出一切,昨天晚上還在猶豫的事情,今天見到唐善清時,直接就下定決心了。

就算要回去家族裡,他也願意。

只要能與唐善清在一起,一切都是值得的。

可是蘇小堂是他師傅唯一的女兒,他答應師傅一定要好好照顧她的,不能讓她死在自己眼前。

絕對不能。

所以,他此時無法照顧唐善清的情緒了。

只能深深看了唐善清一眼,拉著夏小堂,快速從懷裡取出藥來,給夏小堂灑了藥粉,再快速包紮好了。

“我們走吧。”唐善清咬了咬牙,握了握拳頭,再鬆開拳頭,吸了一口氣,又呼了一口氣,頭也沒回,轉身就走。

宇文西建也沒有說話,與唐善清並肩離開了。

月色裡,夏小堂的淚水不斷的溢位來,江良無聲的替她包紮了傷口,才嘆息一聲:“有什麼事,回府再說吧。”

狩獵場外,終於靜了下來。

森林深處,藍衣長衫的男子正坐在樹稍上,手中捏著玉簫,嘴角帶笑,眼波流轉,一直目送著先後離開的四個人:“真是一場好戲。”

又看了看天邊:“文少,我倒要看你如何收場。”

一路上,唐善清始終沒有開口說話,宇文西建也只是安安靜靜的走在她的身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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