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杯裡升起嫋嫋霧氣,隔了兩人的視線。

坐在那裡自然大方的文少卻笑了笑:“以唐善清的美貌有幾人不動心呢?”

竟然是在打馬虎眼了。

“本莊主就不會心動。”駱吉文冷哼,咬牙切齒的說道。

“那你上一次為了什麼才會中毒的?”文少卻追著他不放,認真的問了一句。

“我……”駱吉文面色一紅,有些難堪:“我只是想看看她的手臂上有沒有傳說中的標記。”

聲音極小極小。

那一次真的是他這一生的汙點。

險些死在一個女人的手裡……

說罷,駱吉文又抬起頭來:“想來宇文已經知道了。”

這話中之意再明顯不過了。

現在天下人都知道宇文西建染指了唐府的大小姐,兩人更是招搖過市。

駱吉文實在想不通,這樣一個女子,還是罪臣之女,文少竟然要帶回文家堡去見老祖母。

正常人都想不通吧。

駱吉文這話讓文少的臉也暗了下來,捏站扇子的手緊了緊,手背有根根青筋凸起。

想到這件事,他也無法釋懷,可是他沒有理由去質問唐善清,更無法提起這件事來。

“對了,你覺得以江良的易容術加上葉寒天的醫術,能讓唐嵐的容貌恢復如初嗎?”好半晌,文少才又轉移了話題問道。

他當然不想繼續剛剛的話題。

駱吉文也眯著眸子,細細考慮起這個問題來了。

“只是這件事……怕是得讓宇文出馬了。”駱吉文皺著眉頭:“我們怕是請不動江良。”

“江良……”文少輕輕皺眉,一邊下意識的看了看隔壁的房間,有些猶豫不決:“江良……這個人只要唐善清一句話,就能請來。”

“真的?”駱吉文有些不可思議:“他都拒絕娶唐善清了,怎麼會……”

“看來你不知道那天發生了什麼。”文少搖了搖頭:“江良想不想娶唐善清,是後話,我們只要先請來葉寒天。”

“葉寒天這幾日都照顧宇文,他對西讓還真是盡心盡力。”駱吉文扯了扯嘴角,一臉不屑的說著,似乎有幾分看不慣。

他不覺得宇文西建如何,不過就是東方皇朝的一個世襲的爺,至於如此囂張嗎?甚至連文少都要讓他三分!

懼怕宇文西建的能力。

“只能讓宇文出面嗎?”駱吉文還是狠狠皺眉,有些不甘心的說著,他怎麼也不想求到宇文西建的頭上。

以他的身份,自覺得比宇文西建高貴的多。

“好像是的。”文少點了點頭:“不過,要由你親自出馬了,宇文若是知道我將唐善清帶走了,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文少當然考慮過後果,不過他不在意。

現在駱吉文和甄紹堂的態度還不明確,真的要與宇文西建反目成仇,他也是有把握壓制住對方的,他做事一向不會衝動的。

即使在處理唐善清的事情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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