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把人給我帶上來!”隨著駱吉文的聲音,為首的星奴身後跟著幾個彪悍的侍位,他們壓著一個渾身已被鞭打的血淋淋的人上了大殿,一把將此人推在了地上。

唐善清猛的撲倒上去,是仕郢,此刻,他早已被打的奄奄一息。

“他不是暗月國狗皇帝的兒子嗎?翻臉對自己的父皇倒戈的不就是他嘛,一個要女人,也不要江山的廢物!”

“你說什麼?”唐善清紅著眼睛怒視著駱吉文。

此時,星奴的臉上泛起了得意,繞著仕郢和唐善清的身邊來回走了幾步,臉上寫滿了不屑,蹲下身,輕輕抬起唐善清的下頜,“你到底美在哪裡?讓所有的男人為了你而瘋狂?”

“放開我!”唐善清瞥過臉。

“呵……不妨就告訴你,想必你看的出來,我是假扮的明朝和親公主,本來我此行的目的就只是刺殺皇帝,可這個男人,卻送上門來,要與我交換條件。他不併不愚頓,是他首先發現了我和使者的計劃。於是,我們做了一比交易,有興趣知道嗎?”

“什麼交易?”唐善清皺起眉頭。

“什麼交易?呵……幫他登上皇位,他會讓整個暗月國成為殺門的地上傀儡,而他唯一要的,就是你。知道嗎?他為了你,寧願交換政權,天下,竟有如此可笑的事,留你一條命,省了我一翻心事,我又何樂而不為呢?”

唐善清的手已經被仕郢身上的鮮血染透,心也跟著染透,敲碎。

此刻,她才明瞭,仕郢所做的一切,他的改變,他的反叛,他發動政變,卻只為了她,為了她唐善清。

這真相來的太晚,走的路太過長遠,如果從一開始他就能把想法告訴她,如果他早早的就能夠坦然的告訴她一切,她的心會隨風遠去嗎?那抹彼岸花的感動,縈繞上心頭,她想起自己曾冷冷站在宮道,是她,把他推向了地獄,推向了殺門的陰謀,讓彼此都成為道具棋子。

在所有人都認為仕郢政變當天丟出的屍體就是星奴時,所有人都認為仕郢殺害了明朝公主,目的,則是為了與之聯合,殺人滅口,但實際上,星奴卻早已偷天換日移花接木!而且還利用夜明珠練就了花瓣箭。

雖然這看上去,是個萬無一失滴水不露的陰謀,陰謀的最終目的,是能夠動搖暗月國的政權,殺了皇帝,尋找傀儡政權,表面上懦弱的仕郢便成了目標,但讓駱吉文意料之外的是,他派去牽制並殺害另一個主要政治人物的月奴卻出了差錯,她竟倒戈懷上了暗月國的子嗣!

這樣的差池,改變了駱吉文的計劃,仕郢政變失敗的當天,唐善清為解除邊境的危機,將仕郢押至明朝國,駱吉文便將計就計,無論是仕郢,還是唐善清肚子裡的骨肉,都及有利用價值,於是決定,劫持回唐善清,將仕郢按計劃押回。

即便是月奴果真叛變暗月國,他還有一個皇子仕郢可以利用,無論保住哪個,皇權最終都會落在他駱吉文的手上,他可以在幕後縱著一切。

此刻,駱吉文再次疑心,他想確定唐善清和仕郢的關係,如果她對他露出絲毫不忍,就說明他們之間一定有關係,無論是什麼關係,只要唐善清一直擔心仕郢,他就能夠利用他的生命牽制唐善清,讓唐善清更加的聽話,服從。

“你到底想怎麼樣?”唐善清抬起眼睛,看著那張可惡的面具。

“很簡單,乖乖的生下孩子,聽我的一切吩咐,安心我給你的任何身份,我駱吉文讓你做的事,不允許你說一個不字!”

唐善清鄙夷的看著那張銅鐵的面具,他在用仕郢的命威脅她,此時,額頭上已滲下汗珠,“你到底要我做什麼?”

“我的母主,注意你的語氣,我駱吉文的心思,你最好別去猜,如果你說話再讓我不高興,我可說不準什麼時候會在他身上多滑幾刀。”說著,駱吉文對星奴使個眼色。

星奴舉起手中的彎刀一把刺下,唐善清迅速將整個身體擋在仕郢的身前,這一刻,不是因為愛,而是百般的歉意,如果仕郢為此送命,唐善清死也不會原諒自己。

眼中已經如同被沙礫揉盡疼痛,唐善清幾乎是撕嚎,“不要再傷害他!不許再傷害他!”說著,唐善清站起身,衝上駱吉文的寶座前,紅通通的眼睛對視著那張冰冷的面具,“我什麼都答應你,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但是,答應我,送他回到暗月國,你要的是我,是我肚子裡的孩子!你放了他,我什麼都聽你的!”

“哈哈哈哈……”駱吉文大笑,笑聲裡是得意的鄙夷。轉瞬,沙啞的聲音糾結著淒厲,“放他回到暗月國?你什麼都聽我的?”

“是!只要你放了他!放了他!”

“你當我是傻子嗎?!”駱吉文再次伸出謎一樣的雙手,一雙可以讓人魂消夢死的雙手,一雙可以扼殺人生命的雙手,此刻!他撫上唐善清流下淚水冰涼的臉龐,冷笑,“放了他?你還會聽話嗎?你會嗎?你可沒有那麼好屈服,你現在心裡又在咒罵我是嗎?回答我!”

唐善清的身體因為憤怒而顫抖,因為隱忍而顫抖,“沒有,我沒有。”她緊緊的咬著牙,眼睛移出那張面具的視線。

“沒有?好,很好。我會好好的給他療傷的,只要你聽話。”

“放了他。”唐善清的聲音很小,但是很堅定。

“放了?沒那麼容易,我讓你做的事,成功一件,我就會對他更好一點,如果沒有,那鞭子和刀以及折磨人的毒酒,我會百般伺候著他。你說這樣,能不能控制的了你那顆隨時想逃跑,想報復的心?”

“你這個變態!禽獸!”唐善清掙扎的撲打上去,她完全無法想象駱吉文為什麼會想出這樣的辦法來刺激和蹂躪她,對仕郢,她無法說出一句像無視風破那樣的話,她對這個生命有責任,如果仕郢就這樣因為她死去,就算死,她唐善清也死的有愧!這個男人,曾是多麼的溫柔,為了她寧願連江山也拱手相讓,而風破,畢竟是月奴的男人,是那個也許正穿回現代,坐在唐善清可愛的臥室裡,當著千金小姐的女人的男人,這個男人的感情讓唐善清感動,感動卻遠遠比不上愧疚帶來的責任。為了仕郢,為了自己的良心,為了心中的愧疚,她只能忍著萬般心中的不願,萬般痛苦,受盡屈辱,也要保全仕郢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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