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杜牧野,讓他看看方芳的供詞。”

杜牧野到了一句是,拿著一張紙走到了方參才的面前。

“方參才,你們兩父女開著一間酒鋪,日子本也是不錯的,為何卻要做這樣的事,莫非,你是不知道我金碩公主的手段?”說著,她又與杜牧野說道:“他說冤枉,本宮倒要看看他能多說什麼,杜牧野,你來問他。”

正拿著紙要給方參才的杜牧野道了一句是收起了供詞張嘴問道:“方參才,那都察院的兩人,是何時到的你的酒鋪?喝了幾兩酒?吃了什麼菜?”

方參才嘴唇一顫,細細思量了一番後答道:“是亥時,當時,好像是要了兩壇酒與一斤牛肉。”

“那這兩人,是何時離開的酒鋪?”

方參才再一思量,張口答道:“子時。”

“當時兩人不給酒錢,是你們先動的手還是那兩人?”

“是他們。”方參才這句話回答得不假思索。

“那你為何不像周圍居民求救?”

“大人,當時是深夜,四周的鄰居早都睡了,誰知道啊,居然生了這樣的事情啊!!”方參才忐忑的打量了一眼杜牧野身後站著的唐善清,心裡不由發虛了起來。

“作為一個父親,女兒被玷汙,這是何等的大事,你為何要等到大早才報案?”

“大人,當時衙門已經關門,草民家遭受這樣的變故,痛不能自己,又畏懼於都察院的勢力,所以才一直掙扎到了清晨採取報案。”

方參才回答得倒也圓滑。

“你被這兩人傷了何處?”

方參才微微一愣,捲起了袖管,手臂之上確實有著幾處淤紅。

“草民雙手難敵四拳,這兩人生的魁梧,草民不敵,渾身上下都是傷,大人您看看,這就是他們的罪證。”說著方參才跪爬著上了前將手舉到了杜牧野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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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何處有傷?”杜牧野冷冷掃了一眼。

方參才遲疑了片刻,面有難色的說道:“草民,惶恐。”

“你只說,還傷了何處?”杜牧野懶得理會方參才閃躲的眼神。

“除了手臂,還有大腿,腰間,脖子後還被一人打了一棍。”

說著,方參才向前低下了頭與杜牧野指了指他的脖子。

杜牧野一一記錄,然後交給了唐善清。

唐善清與他點了點頭,然後抬頭看了一眼屋頂。

陽光驟然消失,屋子恢復了黑暗。

而唐善清就在此時出了屋子,來到了不遠之處的一間小屋子。

這件小屋子,同樣是伸手不見五指,她一進入,就有一柱陽光打了下來。

“方芳,你可知罪?”

冷冷的聲音,從黑暗之中傳到了方芳的耳中,她驚恐的顧望四周,最終在一處看到了唐善清的身影。

“民女不知。”帶著幾分驚慌,方芳俯首在地。

“從現在開始,你無需多言,本宮問你什麼,你只管回答。”唐善清目光如寒芒一般掃過方芳的身軀。

方芳感知到這道目光,愈發的緊張了起來,她何時見過這樣的架勢,這無處不在的黑暗,讓她心如死灰,這一道陽光,讓她只覺得惶恐,前頭站著的唐善清,讓她感覺就像是從地獄而來的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