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為一中年男子與一年輕女子,關係為父女,在城北的小巷裡開著一間小酒鋪,按著他們所描敘,昨日那兩士兵到了他們的酒鋪喝酒不給酒錢,他們求要,兩士兵對他們大打出手,又見他女兒美貌就起了色女,當場玷汙了他的女兒。

費餘命人去看了一趟,現在的酒鋪卻是是被毀了,詢問了四周的百姓,百姓也說昨日確實是聽到了打鬥之聲,也確實是有人聽到了有姑娘的哭泣之聲。只是酒鋪地處偏僻,當時又是夜裡,此事並無人看到。

沒人看到?

唐善清心思這是一個突破口。

若是按著刑部那一套,進了刑部會先審一審,然後若是畫押認罪,便就無需之後的三司會審,為防刑部用刑,唐善清去了一趟冉府,與冉太尉說起了自己的打算。

早已被此事氣得頭腦發暈的冉興雖是憤怒,但還是聽著唐善清的忠告去了刑部,他好歹是太尉,有他這一旁看著,刑部的人也不會亂來。

冉興只有一個兒子,對冉長風一直是多番縱容,這也導致了冉長風行事荒唐,誰想今日,就有人接著此事大做文章。

冉興憤慨之餘,那已經動用了自己的人手在尋找證據,他的兒子他最清楚,要作惡也只能做小惡,強姦民女之事他哪裡能做得出,要說他行事也就是紈絝荒唐了一些,但也真正做過害人之事,眼下蒙受了這樣的冤屈,冉興心中悲痛腦子更是憤憤。

“太尉大人,此事我現在長風是冤枉的,我已經在命人尋找證據,當然在這之前,您必須去刑部監看,以免那些人對長風用刑。”

那些人既然想出了這個辦法,就一定會想方設法讓冉長風招供。

所以,冉長風進刑部,肯定不是去走一個過場。

“老臣明白,此事,有勞公主了,也是小兒不懂事,才給都察院帶來了這樣的困擾。”

冉興一拱手躬身,滿臉的愧疚。

唐善清趕忙上前將他扶起說道:“太尉大人,此事,是都察院拖累了長風。”

“冉長風已經是都察院的人,行事必然要顧及都察院,以後他犯渾,公主只管知罪,無需顧及老臣情面。”

唐善清笑著點了點頭,道了一句好。

離開太尉府之後,唐善清就回了都察院,拿到了費餘收集的資料。

“沒人見到冉長風玷汙那個姑娘,你們照著這一點去查,去把那兩父女找來。”

杜牧野領命而去,一炷香的時間之後,他帶來了那兩父女。

兩父女是被杜牧野強行帶來的,看這模樣,兩方之間應該是經過了一番拉扯。

唐善清也懶得多言,直接讓杜牧野就將兩人帶到了極樂世界的屋子裡。

“好大的膽子。”兩人方方惶恐不安入內,唐善清就一拍身前木案上的驚堂木。

“草民,參見公主。”相比那姑娘的驚慌,那中年男子還顯得鎮定一些,在費餘所給的資料裡,唐善清知道了他的名字,姓方,名叫參才。

而這個姑娘,名叫方芳。

“方參才,抬起頭來。”

方參才身著一身灰色袍子,因為與都察院的人有方才的拉扯,袍子上破了兩個大洞,看上去有些狼狽。

他緩緩抬起了頭,擦了擦臉上的灰塵。

“你說我都察院的人在你酒鋪裡鬧事,可有證人?”

“公主,草民那酒鋪,先而今還是一片狼藉,公主,您可要為草民做主啊!”方參才一看就是聰明人,一聽唐善清的話,那雙眼睛就軲轆的轉了起來。

唐善清心想,自己還未說冤屈,他倒是囔囔起來了。

“你一人的片面之詞,本宮當然是不信。”說罷,唐善清冷哼一聲一拍驚堂木道:“方芳。”

“民…………民女在…………”

方芳驚恐未定,身體打顫。

“你說你被人玷汙?”

方芳抬頭看了一眼唐善清,慌忙又低下了頭:“公主,您可要為民女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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