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二殿下。”小將看著這支利箭,目光緊緊鎖在黑暗的另一端。

其他幾位小將聞聲趕忙緊緊護在雲明軒四周,緊密的注意著四方的異動。

有人在暗中偷襲,雲明軒看著地上的金箭伸出了手:“拿弓來。”

一眾小將均是呼叫不可,敵暗我明,這要反擊可是不容易啊!

一支金箭,咻的一聲,射在了火盆之上。

小將忙掩護著雲明軒撤退。

雲明軒上城樓本意就是激勵大靖三軍計程車氣,現在這樣重要的關頭,又豈會撤退。當下他拂開一名小將擋在他身前的手,一把奪過了一名弓箭手手中的弓。

小將們雖有反對,但也無人敢去奪雲明軒手中的弓箭,幾人互視了一眼,只得小心翼翼的護在雲明軒身側。

咻……………………

咻……………………

咻……………………

利箭一支接連著一支,射向了城樓。

有計程車兵與弓箭手避之不及,被弓箭射中,有小將趕忙向著城樓另一側的呼叫,不出一刻,就有一隊士兵上了城樓將受傷計程車兵帶了下去。

搭箭,開弓。

雲明軒雙眼緊縮方才那一陣箭雨射來之處,等著那裡再射出一箭。

彷彿是那頭的人知道了雲明軒的心思,這一箭,始終都沒再出現。

而城樓之下,草原的兵馬,也終於來到了宋明堂的面前。

兩軍對持,壓抑的氣氛瞬間炸開。

“宋明堂。”

兩軍交戰,最先會有小將對陣,若是得勝,便就會士氣大漲,若是落敗,便是大凶,草原蠻人行事向來直接,草原士兵方方佈陣,就有人叫出了宋明堂的名字。

“我道是誰,原是你這個手下敗將。”宋明堂聞聲,在兵馬之中尋找到了草原兩萬士兵的領頭將軍張達,此人先前在與宋明堂交戰之中敗退,這次他是立下了生死狀才取得了草原可汗的許可帶領來打頭頭陣,這一次,他要麼得勝,要麼去死,他抱著必勝的決心而來,雖說草原與大靖之間人馬懸殊,但這並沒有讓他有一點畏懼,草原的榮光,讓他心中寧靜。

“宋明堂,那日一戰,我敗在你的手上,今日一戰,我來取你的性命。”

張達哈哈一笑,全然不把大靖的四萬士兵放在眼裡,草原計程車兵,都是以一擋十的勇士,而大靖的這些士兵,卻不過時臨時徵兵湊數而得來,根本就是不堪一擊,放在他的眼中,也不過是一夥膿包,這有何懼。

“張達,你休得口出狂言,那日你敗在我的手上撿回了一條性命,今日就別想再全身而退。”宋明堂目光冷冽神情冷漠,在氣勢上大靖士兵絕對是壓了草原士兵一籌,張達又是他的手下敗將,這一站,張達前來挑戰大靖,根本就是以卵擊石,因為宋明堂的身後,不止止只有這四萬計程車兵,在晉城之中,更有著數十萬計程車兵。

若是他戰敗了,大靖數十萬計程車兵,會將這兩萬計程車兵撕成粉末。

“休得多言,與我大戰一場。”張達牽馬出陣,手中的長槍反手負在身後,亮燦燦的槍頭迎著火光,照的大靖一眾士兵均是心中一寒。

宋明堂的兵器是劍,他是無懼於張達,但今日他是三軍之首,不能應戰出列,當下他高喝一聲道:“誰願迎戰?”

“宋明堂,莫非你是膽怯了不敢應戰?”那頭的張達哈哈大笑,他身後的草原士兵也是哈哈笑了起來。

咻…………………………

一支利箭,從晉城城樓之上,射落在了張達的馬前。

馬兒受驚,長嘶一聲高高抬起了前馬蹄。

好在張達一直穩穩的握著馬韁繩,不然這一突然的動作下來,只會讓他當眾出醜。

一緊手中馬韁繩,受驚的馬兒才安靜了下來,射在土中的利箭被馬蹄一踏,折成了兩段。

“大靖軍中,就全是這些只會偷襲不敢應戰的膿包嗎?”張達怒而大喝,牽著馬在士兵之前緩緩行走了起來。

城樓之上,雲明軒放下了手中的弓箭,冷哼了一聲提氣喊道:“張達,今日晉城城下,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我當是哪裡來的宵小之輩,原來是大靖二皇子云明軒,怎麼,大靖的男人就是這麼膿包,只敢戰在城樓之上卻不敢出城與我草原勇士們一戰?”張達一轉手中長槍,指著雲明軒就罵了起來,方才那一劍著實是驚險,要不是他反應得快,只怕那利箭射中的就是他的胸膛。

張達在城下罵罵咧咧,雲明軒卻是無動於衷,兩軍對持,為了激怒對方,大多人會罵陣,激動認真,你就輸了。

“宋將軍,我願出戰。”手拿著一舉大錘的韓將軍牽馬出列,站到了宋明堂身後。

宋明堂聞聲扭頭,看著雙手抱拳的韓將軍,呵呵笑了起來:“韓將軍,好,讓這個張達看看我們大靖的厲害。”

韓將軍鄭重點頭,牽馬上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