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的比試,依舊還在進行,此時的氣氛之前昨日前日的比試相比要鬆懈許多,就像前日昨日的那是真正的比試,而現在的不顧是比試之餘的調劑時間。

李非白那鎮定那閒散那輕鬆自如,唐斌那高傲那應對自如那輕鬆,讓臺下的眾人看得是猜想紛紛。

一直到現在,桌上的酒還是一杯未動。

眼看,那炷香已經燃了三分之二。

唐善清心想,莫非是要平手?

連城青心想,沒想到一向輕狂的李非白,也是能擔當大任的。

兩人一人一句,來來往往,時間,緩慢而又迅速流逝著。

銅鑼聲響,裁判舉起了手。

酒,一杯未動,這一場比試,這三天來的比試,第一次出現了平局。

平局,這個結果,讓眾人均是一臉呆滯了許久,然後,這三天來第一次出現的平手,化作了眾人的一聲嘆息,這不該歡喜也不該傷感的情緒,還真是讓人覺得浪費了自己這麼久的表情。

對於這個結果,皇上倒是平靜接受了,多木烈也是一臉的平靜,大家都平靜,這次的比試,也就這麼平靜的結束了,下臺後,李非白倒是收到了他那群狐朋狗友的誇讚,於是在眾人厭惡的表情中,幾人商定晚上要去憶相思好好慶祝一番。

第四場已經結束,目前草原依舊領先大靖一分,一切,都在唐斌的控制之中,坐在棚子裡,他眯著眼看著那依舊毒辣的太陽露出了一個不自然的笑容。

半個時辰的休息時間一晃而過,在一片喧譁時中,銅鑼敲響。

一直毒辣的太陽,也終於收斂起了它那耀目的光芒,本炙熱的空氣也涼爽了許多。

唐斌依舊上了臺,經過這兩場比試的出人意料,唐斌的上臺再也不能讓百姓們感覺到了不可估量,有人在說,唐斌也不過如此。

唐斌是不過如此,站在臺上的翰林院學士在這麼想著,方才丁學士的涕如雨下,實在是讓他這個老友為他覺得不平,這次,他不但是為大靖爭臉來的,他還是為了他那位老友還了方才唐斌的羞辱來的。

丁學士專攻棋藝,最拿手最自信最自豪的便是棋藝,唐斌用棋擊敗了他,這對丁學士而言是莫大的羞辱,而現在出場的這位翰林院的李學士,便就是抱著這樣的目的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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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場要比的是歌賦,這對翰林院的學士來說都不是難題,對唐斌來說更不會是難題。

裁判揚手,香火點燃。

比試開始。

歌賦,以今日額比試為主題,作歌賦一篇。

一炷香的時間,有人用布擦去了桌上殘留的香灰。

唐善清與連城青依舊坐著在看著,她儘量讓自己可以不去想駱吉文離開的事實,她儘量想讓自己沉浸在這緊張的氣氛中。

可無論她怎麼努力,她始終無法沉浸其中,她想其中很大的一個原因就是她不是一個本質上的大靖人。

連城青見唐善清臉色不佳,便就詢問了幾句,唐善清只是稱託自己有些不適離去。

與皇上道了一聲後,唐善清便就離開了御街,一直對比試都是平常心對待的連城青送著她一同離開。

走在人跡稀少的大街,唐善清心意煩亂,越是控制自己不去想,心裡卻是越想得多,這種感覺,她還是第一次有。

“公主?”連城青在一旁輕聲叫了幾句見唐善清都沒回應,便就大聲叫了一句。

“怎麼了?”唐善清抬頭,又迅速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