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良久的無言以對。

“所以,我才會與你說起這些,皇上既然選定了你作為匡扶皇上的人選,他自然是要把他最信任的勢力交給你。”李非白長嘆一聲身子向後一到,人便就這麼躺在了石面上。

久久無言心中深深被震撼的唐善清,腦子一片空白,雖說她與李非白是相熟,但她也沒忘了男女有別,她並沒有隨之李非白一般倒下平視一下這灰濛濛的天與這個讓人無法接受的世界。

“那麼說,我就會成為你的上頭?”久久,她才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李非白點了點頭,挑眉苦笑。

“世界,還真奇妙。”同樣挑眉,唐善清卻挑出了一種嫵媚風情。

“奇妙的事情遠不止於此。”李非白說得無比肯定。

“那麼,李伯父為何還逼著你參加科舉?”

“要進入都察院,總是需要一個正當的理由,既然是幕後的人,自然是不能讓人發現的。”李非白看著灰濛濛彷彿隨時都會壓下來的天空,長嘆了一聲。

一日,到也算是安靜度過,在第二天的早晨,宮裡的人來了聖旨,說是夜時將會舉辦宴會,一是慶賀皇上大病痊癒,二是慶賀太子冊立。

凌茗瑾是有些不想去,但她不得不去。

上午她去了一趟都察院,那裡依舊還在趕工,不過工部的人與她保證兩日之後可以落成。

除此這外,凌茗瑾就很清閒了,常行來了一次,與她稟明瞭一些事情而後便就離去,然後凌茗瑾去了一趟丞相府。

丞相未回,她等了片刻,她此時前來,主要也是看看丞相這些老臣對太子之位冊立的態度,未等到丞相,她只得轉道去了刑部。

現在聶秀與唐斌共同偵辦行宮刺殺案,今日正藉著刑部的公堂升了堂。

因她是女子的身份,所以聶秀命人在一旁設了簾子遮擋。

行宮刺殺案最大的嫌疑人早已被帶到了公堂之上。

蘇術林一直都有皇上的庇護而無懼,但今日皇上卻並未開口,甚至對對此不置一詞。

蘇術林確實是有些慌張,若這個罪名真的落到了自己的頭上,那自己這次定是難逃一劫。

聶秀審案有著他自己的一套辦法,雖刑部尚書坐在一旁,但全程卻都是他在審問。

唐斌一直冷冷的坐在一旁,只是偶爾會與聶秀交頭接耳兩句。

行宮的刺殺案過去了有一段時間,但因著皇上的嚴令,眾人對此案也是頗為關注,許多空閒無事的百姓也到了此觀看審案。

蘇術林先是打死不招,什麼也不說只說自己冤枉,審案一開頭就被卡在了這裡,聶秀當然不會任由著形勢這麼下去。

此案最大的證據,可說就是那封在刺客懷裡搜出來的書信。

此書信自然也被聶秀當做了偵破此案的突破口,一拍驚堂木,聶秀早早的就抖出了書信,但蘇術林好歹也是見過世面的人,怎會這麼容易的鬆口,書信之上只有一個蘇字,並不能完全就說明是他所指使,他只要咬準了這一點而聶秀又不上大刑,這件案子就定不下來。

安州的案子已經成了懸案,行宮的案子再定位懸案是無法跟多木烈交代的,在開堂之前聶秀問過皇上的態度,畢竟蘇術林是皇上的舅舅深得皇上歡喜。

皇上的態度是,嚴查。

皇上是已經放棄了蘇術林?還是皇上認為這背後還有別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