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察院當然不會養著這樣的蛀蟲,在常行與唐善清說起了士兵們的身體狀況後,唐善清就已經打算將這些人送回。

不但是送回,還要嚴懲,這樣才能杜絕有些人想從中牟利的心思。

如今三日已經過去了,這些人全數都被剔除了出來,正是可以嚴懲的時候。

唐善清當然沒這個閒工夫自己動手,此事她已經吩咐了常行,一定要嚴懲,打得這些人半年下不了床,那些心思不正的人才會害怕。

這邊訓練已經循循漸進的在進行著,而云明軒的人手,也已經注入了訓練的隊伍之中。

雲明軒現在可調動的大抵有一百五十多人,這些人本就受過系統的培訓,所以訓練對他們來說並不是難事。

而唐善清這兩天也已經寫信到了各處,現在大靖各地都沒大事發生,趁著皇上對都察院還有著一定的熱度,她必須趁著這個機會把人集中起來。

三軍處也會陸陸續續送來各地推薦上來計程車兵,訓練隊伍一日一日的壯大,常行丁永兩人已經感覺到了難度。

唐善清當然也理解他們,要訓練出合格的人才本就難,而且時間又短,人數太多,總是難免會有些渾水摸魚的人,所以在與雲明軒常行丁永相商之後,她與雲明軒各在自己的人馬裡又挑選出了兩人作為訓練士兵的教頭。

五日,一滑而過。

皇上所指派的都察院官員也陸陸續續從各州郡趕到了都察院報到,而都察院專用的印璽私章等等也都已經被好,為了讓統一都察院之人的身份,唐善清特地讓工部找來了一名工匠做了一個腰牌,交給了皇上恩准之後便就開始批次製作。

一旦都察院走上軌跡,不管是明處的哨子,還是暗處的哨子,都必須佩帶這樣的腰牌,證實自己的身份。

又是兩日平靜滑過,唐善清的法子很是奏效,在各地推薦上來計程車兵裡,已經很少濫竽充數之人,而對於已經發現的那些蛀蟲,唐善清一次比一次都嚴懲得厲害,這樣,最終在三軍處交上來的最後一批士兵裡,唐善清再也沒看到了濫竽充數之人的存在。

此人與唐善清也算是認識,不過卻是不熟,而且自從三月之前一別過後,她就再無見過他。

來的人,是和番王子衛崇的近侍。

他帶來了一封書信。

對於早已淡出視野之外的衛崇,唐善清早就拋在了腦後,此番想起,心中也並沒有多大的唏噓感慨。

信說,他已經動身前來大靖。

在近侍的解釋之中,唐善清恍然大悟,和番乃大靖附屬,每年都必須朝貢大靖,這一年,是衛崇代和番可汗而來。

以前年年都是可汗親自前來,此番卻是隻派來了一位王子,和番內也並沒有天災人禍等等事情,這麼來看,和番的勢力,確實是越發的大了。

“你家王子,大概什麼時候抵達京城?”

近侍拱手恭敬答道:“還有三日就可抵達,衛崇王子惦記著公主,所以命我率先送來了這封書信。”

唐善清點了點頭,心道這位近侍的話有些多。

“可還有事?”

看完信,唐善清笑著看著近侍。

近侍被她這麼一看手足無措了起來,他低下了頭說道:“公主可有交代與下人的?”

唐善清笑了一笑,想了一想,道了一句有。

“代我告訴衛崇,我有心上人了。”

此話,對與一個為愛痴狂盲目的人來說,確實是五雷轟頂的大事,近侍一聽,嚇得一縮脖子,也不敢答應。

“怎麼?”唐善清冷冷看了一眼近侍。

近侍目視地面,拱手回道:“公主,我家王子對公主一片痴心…………”

“打住打住打住。”唐善清擺了擺手,她不管他是痴心還是假意,反正留著這份心思就不能,她不可能去和番,衛崇這個人給她的感覺也算是正派,她可不想看著他就這麼痴戀著自己千里共嬋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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