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 不能承認(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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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唔了幾聲之後她便就哽咽著啜泣著哭訴了起來:“那是半月前的一個夜晚,蘇太尉來到了我的院長,那日的他與往日並無不同,也是說了一番溫存的話,蘇太尉素來就喜歡鶯歌的這一手與女子大不相同的字,每每去了都會讓鶯歌與他抄些東西,而那日,鶯歌便就抄了一封這樣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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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是這一封?”唐斌上前一步蹲在鶯歌身前拿著書信說道。
鶯歌掃看了一眼,目光堅定的點了點頭。
“書正,可記下了?”唐斌抬頭,看了一眼鶯歌身旁站著一手拿著毛筆一手拿著手卷的男子。
“回大人,全都記下了。”
唐斌滿意點了點頭起身。“蘇術林,你還有何話可說?”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蘇術林怒目橫對,依舊沒有承認。
“你不承認沒有關係,反正今日唐某已經取證,來人,上文房四寶。”
唐斌笑著起身,等到官差匆匆捧著文房四寶擱在石桌上之後他才與鶯歌說道:“鶯歌姑娘,麻煩你照著這封書信臨摹一遍。”
鶯歌心知自己此番已經闖了大禍,事已至此,她已經左右不是人,想了想,她還是起了身走到了石桌前坐了下來拿起了筆。
行雲流水蒼勁有力的幾行字,與鶯歌這柔弱姑娘大不相同,若是一般人看著,也絕不會聯想到一處。
可偏偏,這兩封書信,卻是一模一樣,除了一封墨跡未乾一封染了些許血跡,這兩張紙上的字跡一模一樣。
就算是書法大家,也無法做到可將一人的字跡模仿得這般真實。
聶秀認真仔細的看了幾眼,依舊只能從那未乾的墨跡與血跡裡辨別出兩封書信。
如此看來,一切就對上了。
聶秀抿嘴淺笑,原來前些日子唐斌去憶相思,是為了此事。
只是唐斌為何一直不與自己說起?難道是怕自己與蘇術林通氣?哎,唐斌他還是信不過自己,想到這,聶秀心中又不覺感傷了起來。
“此物證供詞唐某會上呈皇上,人證也會帶回刑部暫時關押,只待皇上判決。”
唐斌這句話一出,這次的會審才算的結束,唐善清長舒了一口氣,這個結局,不在她的意料之外,也算不得出奇,聶秀始終不言不語也是正常,唐斌咄咄逼人更是正常,蘇術林在朝中飛揚跋扈作威作福早已得罪了不少的人,就算他被定罪,想來也不會有多少人為之伸冤。
哎,堂堂的國舅,位居三卿的太尉,居然也會有這麼一天?雖說這是蘇術林罪有應得,但唐善清心裡還有一個更深的認知,那就是唐斌這個人惹不得。
蘇術林高明,唐斌更高明,好在皇上英明阻斷了安州刺殺案的審查,不然以唐斌的心計,自己這條小命,只怕也要搭上了。
可她沒有感激,她與皇上也不過是一樁換一樁的交易。
唐斌一言定性,行宮刺殺案就算告破,蘇術林倒是還可以硬撐著,但蘇夫人在聽到唐斌這句話的時候卻是直接癱軟在地。
蘇家,就這麼毀了。
唐善清心想,若是趙家被毀,自己只怕更是樂於見到。
她不由得有了一個可怕而危險的想法。
趙家飛揚跋扈這麼久,留下的把柄也很多,如何,如何讓唐斌也參合進去呢?此案是因為草原一方的原因,若是要唐斌再出手,什麼理由才是恰當?
只要再不出意外,蘇術林罪證確鑿再無翻身的機會,在去皇宮的途中,唐善清一直看著鶯歌一直在想,若不是她,唐斌恐怕也難找出最有力的證據。
唐斌也會去逛青樓?
不會吧?那他是怎麼發現的鶯歌?
鶯歌似乎是感覺到有人在看她顧望了四周,最終她看到了轎子裡坐著的唐善清。
唐善清是公主,進宮當然有著坐轎子的待遇,但鶯歌不過是一個證人,雖對此案件有大作用但到底只是一個青樓女子,能入宮對她來說就已經是萬幸的事情。
對上唐善清的目光,鶯歌淺笑著禮貌的微微朝唐善清低了低頭算是行禮,唐善清笑著接受,然後放下了簾子。
鶯歌與她所看到的其他青樓女子並無什麼區別,印象裡,她見到的最有傲骨的青樓女子名叫羽仙,聽說那是李非白最鍾愛的女子,聽說羽仙也是一個極為傳奇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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