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霏瑾的事,你也留意些。”

“是。”院長躬身拱手。

“軒兒的傷勢如何了?”

“費了我這些年珍藏的大半藥材,總算是好了大半,再有些時日,該就可以下床走動了。”

皇上欣慰的眯了眯眼:“本是你要告老返鄉的日子,卻勞累你四處奔走。”

院長趕忙一退後拱手:“臣不敢當,為皇上分憂,是臣的職責。”

“得了吧,你個老不死的什麼想法我還不知道。”皇上苦笑。

院長悻悻而笑。

“雖然比試輸了,但風兒此次打點得還是不錯,你看,獎賞他一些什麼才好呢?”

“皇上,大皇子不是與聶將軍之女有婚約,何不趁著這個機會…………”院長一拂袖,轉身坐到了皇上身側。

這是龍榻,就是皇子公主也不能隨意坐上來,可這位貌不其揚的院長大人,卻是很隨意的就坐了上去,彷彿他坐的不適龍榻,而是他家的炕頭。

“這倒是不錯。”皇上緩緩閉上了眼。

院長輕輕拍著大腿,也不理會皇上的神情。“只是岱空。”

皇上隨之一聲輕嘆:“岱空那孩子,心思不在這些上面,他喜歡做生意,朕倒是有意將安州封給他。”

院長輕哦了一聲道:“這麼說,皇上心裡已經拿定了誰是太子?”

“總是讓他們這麼爭下去,也不是辦法。”皇上又是一聲輕嘆。

“既然皇上已經拿定了誰是太子,那就早些下旨吧,免得肅風與明軒又起爭鬥。”

皇上緘默,院長於緘默中離去。

帶上宮門,院長一臉疲憊的站到了聶秀身旁。

外頭的寒風大作,讓方從慶安宮裡出來的院子打了一個寒顫。

“聶將軍,明日就要去安州了,早些回去把,這裡不是有齊連嗎。”

聶秀點了點頭,挺了挺腰身,活動了一下筋骨才說道:“皇上到底是什麼病?”

這一天,院長不說,聶秀就不問,但就是方才,他起了一個念頭,皇上的病宣而隱秘,不是皇上平時的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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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秀,皇上有命,你又何必追問。”院長緊了緊身上的衣衫。

“好奇罷了。”聶秀聳肩挑眉。

“據我所知,你從來都不是一個好奇的人。”院長說得是,聶秀一生安守本分,就是手握著三軍軍權,也是忠心耿耿未有圖謀。

“據我所知,院長也從來都不是一個善於打聽訊息的人。”

聶秀偏頭雙目緊緊盯著院長渾濁的雙眼。

“你想得太多了。”院長又是緊了緊身上的衣衫。

“皇上的病什麼時候才能好?”見場面無趣,聶秀轉移了話題。

“三天。”

“你這般肯定?”聶秀又是挑眉。